说罢他先将顾潋脚放进水里,又急急脱去自己靴袜,踩进水里时小心翼翼蹭蹭顾潋脚背。
顾潋抿着嘴
“赵——”未来得及出声,顾潋便被钻窗进来赵赫拦腰抱起。
“不是说给为夫留门,夫人怎倒把门锁?”
顾潋挣扎,小声反驳,“你叫什呢?”
赵赫将面具掀,“那叫什?这是在外头,喊你名字就全都知道,你也不能喊名字,喊你夫人,你就喊夫君。”
他把顾潋放在床边,仰头看去,又问遍,“叫你给留门,锁门做什?”
顾潋冷冷道:“不留。”
说完,他把面具摘下,深深叹口气,不久前他刚信誓旦旦说要同辽人嵇城见,今日却因为坐个马车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好在前日泡药酒起效用,这几天身子还算不错,除双腿坐久马车胀痛不已,其他倒没什。
“叩叩!”
门外响起十分急切敲门声,顾潋放缓脚步走过去,刚将耳朵贴在门上,便听见外头赵赫喊他。
行人马不停蹄赶路赶至后半夜,顾潋有些撑不住,又怕因为他个人耽误大家行程,嘴上不说,却开始频频叹气。
这时赵赫突然掀起帘子往外招呼声,马车很快便停在处庄子里。
“顾潋,到地方,先睡觉,们明日再赶路。”
顾潋松口气,终于停。
他眉头直皱着,下车时酸胀腿抖两下,他扶着马车适应片刻,随便找间屋子去休息,正待关门时,却瞥见顾洋站在门外不进来。
顾潋想缩脚,却被赵赫握住脚腕拉回,除去鞋袜后,他蜷起脚趾脚蹬在赵赫大腿上。
“锁门又如何,你不是照样能进来?”
“那不样。”赵赫脸严肃,“要是走门,那叫有名有份,要是走窗,那不成偷人?”
他捏捏顾潋紧绷小腿肌肉,起身出去转圈,回来时手里多盆热水。
“顾潋,这木盆大,们同泡脚,去去乏睡得香。”
“夫人!夫人开门啊!夫人!放为夫进去!”
顾潋:“……”
他猛地把耳朵从门板上挪开,瞬功夫,整个耳尖都在发烫。
乱、乱叫什呢?
外头喊两声便停,顾潋揉搓把耳朵,边脱外衣边往里屋走,刚将发冠拆下来,就听见身后“咔哒”声响动。
“怎?还有什事吗?”
顾洋连连摇头,“少爷,……就不进去,守在外头就是,当然!保证会离得远远!”
顾潋:“……”
他无力辩解,直接将门合上,想想又落下门锁。
顾洋声音隔着门板透进来,语气里带些小心翼翼,“少爷,不留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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