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
顾洋惊
，“可、可是
旦将吕肃放走，他必定要逃去大辽！”
顾潋微微笑，“就怕他不去。”
“那大辽若是再次进犯——”
顾潋淡淡打断，“
大齐疆土无边，将士无数，难道连区区大辽都抵御不吗？辽人是忘十年前他们怎
从中原逃出去
？”
顾潋轻轻点头。
照吕肃所说，平凉王应当是遭先帝迫害，后假称是辽人所做，继而将所有辽人灭口，死无对证。
若吕肃说为真，那在嵇城时定然是发生什事，让先帝不得不朝平凉王吕桥动手。
顾潋越发觉得嵇城像藏在团迷雾中，拨不开，进不去。
送走孟不获，顾潋朝旁顾洋吩咐，“吕肃病很重，顾洋，明日你同御骑军起，将吕肃带出来看病。”
自然做好万全准备。”
孟不获只好爬起来，取出铜钱掐算番，指个方位……
“……他们兵分两路，先帝同平凉王佯装攻城，昭王则跟你大哥由密道进城，城内先是起场大火，接着城门失守，们便攻进去。”
说到这里，孟不获缓缓摇头。
“进城之后，迟迟不见昭王同顾霄，先帝急疯，要算他们二人下落，算出来，竟是在那大火中。”
“纵然先帝已逝，纵然顾家军已散至朝中各部，若辽人敢犯，顾家军十万人重新待命，顾潋也能提刀上阵，不信……便嵇城见。”
番话讲云淡风轻，但顾洋听却怔愣良久，他紧紧盯着顾潋，几乎从中看到顾霄影子。
他们少爷若不是摊上这样个病弱身子，必定会成为顾霄那样大将，甚至会比顾霄更出色。
顾洋不解：“为何不是将大夫带进去？”
“因为到时凌霄阁会派人将吕肃劫走，你们佯装反抗几下，不要让吕肃看出来即可。”
顾洋以为自己听岔，他把顾潋话来回倒腾三遍，重新组织下语言，“少爷意思是……就由着凌霄阁将吕肃劫走？”
“嗯，将人交给他们就是。”
“然后呢……”
“先帝驾马冲进火场，也不知哪里来勇气，跟在先帝后头保护，也冲进去，却只找到断双腿昭王。”他看向顾潋，“你大哥至今下落不明，昭王只说折在机关阵中，旁却只字未提。”
顾潋沉默。
孟不获所说，即是先帝所说——顾霄死在机关阵中，或者说除昭王侥幸用双腿换条生路，其他人都丧命其中。
“那平凉王又是如何死？”
孟不获这次十分笃定，“嵇城攻下来后，城中并未清扫干净，平凉王被大辽余孽残忍杀害，并投入那万人坑中，先帝盛怒之下，下令将嵇城辽人个未留，全部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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