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缓缓向上看去,王德忠正脸慈祥地看着他,手里拿块饴糖,正要往他嘴里塞。
“皇上,好在老奴早就准备好饴糖,啊——”
赵赫:“……”
他猛地往后躲,整个人从王德忠腿上翻下去,头栽到地上。
王德忠赶紧去扶,“哎呦皇上,您这是做什啊?”
想起昨夜泡完药酒后反应,顾潋冷着张脸:“能否只泡药,不泡酒?”
孟太医:“哎呦,这药酒药酒,那都是相辅相成,顾丞若是不想泡,也可以尝试每天喝上杯。”
顾潋:“那还是换种法子吧。”
孟太医不解:“这是为何啊?”
为何?总不能说自己酒量不好吧?
掐着下巴把药喂完。
这时王德忠从外头进来,将手里拂尘放在旁,小心翼翼拍去身上灰尘,朝顾潋走去,“顾丞,这里老奴来吧,孟太医在外头等您呢。”
“好。”顾潋点点头,双手托住赵赫脑袋,挪到王德忠双腿上。
“顾丞,请伸手。”孟太医示意顾潋伸手,把住脉门沉吟片刻,转而问道:“顾丞昨日确淋雨?”
“是。”瞅眼孟太医神情,顾潋追问道:“是有什不妥吗?”
赵赫把挥开王德忠胳膊,继续往门口爬,“你别碰朕!顾潋呢?顾潋!顾潋!”
顾潋进来时,便是看到这样幕。
“顾潋!”赵赫动作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头冲进顾潋怀里,心有余悸道:“你又去哪?
“此事回宫后再议。”顾潋起身往外走,“孟太医先去照看皇上吧。”
赵赫喝药睡觉,醒来时舒服许多,况且这觉是睡在顾潋怀里,顾潋手现在还轻轻揽在他肩膀上。
砸吧下嘴,鼻腔里全是苦味,他将脸埋在顾潋怀里蹭会儿,撒娇道:“顾潋,药怎这苦?顾潋,朕想吃饴糖,顾潋,朕不想下去,你喂朕吃个。”
他声声叫着顾潋名字,接着双臂收紧,却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顾潋这腰……怎变得这粗?
“没有没有,但是以顾丞从前身子,淋这场雨少说要病上几天。”孟太医猜测:“顾丞昨夜可是吃什药?”
药?顾潋想会儿,斟酌道:“没吃什药,但却误打误撞泡次药酒,当时似乎是出身汗,旁也没什。”
“药酒?”孟太医先是愣下,然后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将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砸。
“对啊!药酒!从前怎没想到呢?”他越说越激动,摇头晃脑地,最后句甚至拉长声音。
“顾丞病是明显寒症,冬季最是严重,只要每天用药酒泡上那个时辰,再辅以须须生,说不准便能根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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