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生怕顾潋下
句又是叫他喝药，连忙摇头：“不疼
！”
“少爷。”顾洋从外头进来，步伐小心翼翼，手中端着碗热气腾腾
药，“少爷，这是用鸢行军带回草药新煎，孟太医叮嘱，
说起春猎，顾潋提醒道：“皇上盔甲提前准备好，甲衣里记得藏层护心，马也挑匹温驯——”
说到这里顾潋突然停下。他习惯照顾赵赫，也是基于赵赫只有五岁心智情况下，如今赵赫已不需要他来保护，再考虑这些细枝末节显得有点多余。
就算没有他，赵赫也能保护好自己，就算不是匹温驯马，赵赫也不会从马上摔下来。
那边王德忠已经应下，“顾丞就放心吧，早就准备好，皇上，顾丞，都准备好。”
“嗯。”顾潋点点头，转身回内殿，便见赵赫直勾勾盯着他。
也不知是不是顾潋话起作用，回宫之后，赵赫变得异常乖巧，连过来伺候王德忠都瞧出不对劲，把顾潋拉去旁。
“顾丞，咱们皇上今日在外头瞧见什
？怎自打回来就不爱说话？方才
还听见他叹两口气。”
顾潋神情自若，“可能是瞧见姚大人家事，触景生情吧，过几日让姚大人把他同万管家段佳话写成话本，叫皇上每日睡前过目遍。”
“哦哦……”王德忠放下心，又对姚永昶家事起好奇心，也不知是什佳话，能让皇上感触至此，怕不是比邹绣挡剑还要感人肺腑？
他突然想起什，对顾潋道：“对顾丞，鸢行军送回来东西，其中有几样布料，说是给帝后做贴身衣裳使，已经吩咐下去，明日就能做好。”
“皇上，怎？”
赵赫却问：“顾潋，你养猫去哪？你不要它吗？”
顾潋垂下眼帘，走到赵赫身边坐下，牵起他手看眼，“皇上不是叫它抓伤？臣便让顾洋将小虫带回梧华宫去养。”
赵赫手背伤口已经愈合成条深红细线，让顾潋想到辽人用样叫做剥骨刀兵器，那剥骨刀刀片薄如蝉翼，两头覆柄，刀身弯成月牙状，练得熟，将剥骨刀丢出去，过几秒便能再飞回手中。
“皇上还疼？”
顾潋突然想起顾洋话。
那布料是软又滑，穿在身上确比旁料子舒服，可……可扯就坏。
于是他冷着脸拒绝：“不必给做，都做给皇上穿吧。”
赵赫喜欢撕，便叫他自己穿撕着玩。
“哎可不是，皇上能穿几件啊，鸢行军送东西回来时也说，不必节省，往后会经常往宫里头送。”王德忠笑呵呵，把后头都给顾潋安排好，“等过几天春猎祭祖，顾丞跟皇上刚好着身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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