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接过花,跟他并排着往前走,余知意说:“有个惊喜给你。”
“好巧,也有个惊喜要给你。”
余知意笑道,“你先说还是先说?”
“你先说。”
他们走到站外,余知意指着前方停靠辆白色汽车,说:“买辆车,以后来高铁站接送你会方
等结束已经是点半,陆景年煮点清谈饭菜端到沙发前唤余知意吃饭,又在沙发塞两个靠垫。
阳光攀过阳台栏杆落在茶几上那瓶百合上,时光静走,岁月沉香。
余知意只在广州待天就赶回铜陵,花店还得营业,年底新开业店也多,承接几单开业花篮订单,得赶回去赶制花篮。
陆景年在高铁站拉着他手摩擦他指尖被花剪磨起老茧,“不要太辛苦。”
“不辛苦,不用心疼,回去,你安心工作,别送,回去吧。”
揉进他骨血里,揉得余知意浑身都疼。
第二天余知意在床上躺到十二点,外卖小哥门铃声将他吵醒,隔着门他问:“你今天在家?”
陆景年接过外卖小哥刚送来新鲜食材,回他:“你在家怎能不在。”
“你又为耽误工作。”
“不耽误,你睡觉时候已经处理完工作,你再睡会儿,去做饭。”
十二月最后天,陆景年打包好广州行李,叫物流公司直接寄去余香花店,自己在元旦当天乘坐最早班高铁前往他归心处。
余知意知道他会来,提前买好菜,接到他快到高铁站电话时,抓着车钥匙赶去接他。
两人在出站口相会,余知意又给他带束花,淡黄热奶油质感玫瑰,枝干粗壮,花头硕大,花心带点奶油色,捧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奶油甜蜜,是陆景年眼望去能看清本色玫瑰,他眼里看到是什颜色,余知意看到就是什颜色。
“这是什花?”
“奶油玫瑰,也叫暖玉,花语,送给最爱人。”
余知意想起来帮忙,坐起身被子滑至腰腹堆成小堆,身上痕迹览无余,余知意想拉被子盖住,陆景年放下菜进来卧室,“对不起。”
“对不起什?”
陆景年拉过旁衣服帮他套上,“是太没重轻。”
两人在起也有段时间,余知意也不像之前那般容易耳朵红脸发热,套好衣服,他低头找内裤,轻轻说:“偶尔这样挺好,喜欢。”
就这句“喜欢”,陆景年瞬间失控,把刚刚套衣服又脱下来,并借着余知意手把自己身上衣物全部除尽压回去,余知意在云海里,在片绚丽里烟花里自省,多冷静自持男人都经不起这种撩拨,是自己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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