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不记得,这段还是听二婶说,她只要看到就会念叨起小时候事,听她说还有次家里水缸没水,又口渴,自己拿个桶去井里打水,水没拎上来反倒被桶带进井里,二婶家里狗直叫唤才把大人叫过来,二婶直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二婶说没错。”
陆景年搂住他,说:“是没错,遇到你,是最大福气。”
不知道是谁先睡着,醒来时余知意枕着陆景年胳膊,身旁雪莲百合又开两朵,还是枝双头并蒂而开。
外面很安静,小鸟叫声传进来,余知意轻轻抽出陆景年胳膊,刚动身陆景年跟着醒,“天晴吗?”
力下移动着,整个片黑暗,宛如末日,只有这方小小角落,两个相爱人靠在起静静接吻。
风声逐渐减小,雨又大起来,电还是没来,陆景年让余知意先睡,他守着,余知意不肯,“要睡起睡。”
“那陪聊天?”
“嗯,讲讲你事吧。”
陆景年还是靠墙坐着,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轻轻拨拨他头发,“这个人很无趣,除学习就是工作,你想听什?”
“应该是,去看看,你再躺会儿。”余知意说。
天晴,从楼上往下望,街上片狼藉,横七竖八树枝、散落广告招牌、积水路面、随处可见包装代垃圾,满目疮痍,阳台积满落叶和污水,陆景年赤着脚揉着肩,“来打扫阳台,你去楼看看。”
“好。”
好在楼除浸水并无其他损失,电器被垫高,值钱物品都
余知意故意说:“听你相亲那段。”
陆景年闷笑出声,嗅出点醋意,“那还是给你讲讲小时候事吧,父亲以前是个邮差,那个时候邮差是份人人羡慕工作,虽然工资不多,加上母亲在镇上百货商店做收银员,家里条件也算过得去。”
“父亲每天骑着他那两凤凰牌28自行车载着母亲去镇上上班,晚上又载着母亲回家,两人起去同村二婶家接哥,听说那是村里所有人都羡慕场景。”
“好景不长,很快几乎家家有电话人人有手机,写信人少,父亲被裁员,出生在父亲被裁员后半年,母亲为带和哥辞去工作,家里条件日不如日,捉襟见肘,父母只得跟着老人学种地,把扔给哥带,哥哪会带孩子,用家里鸡笼罩住自己跑去玩,母亲回家后到处找不到,吓得大哭,最后才在鸡笼里找到睡着。”
余知意心像被针尖刮过,细细密密疼,他拉着陆景年躺在自己身边,“你那时定很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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