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锦华先开口:“今天去医院做初筛,结果出,阴性。”
“后天要去卫生中心做4代试剂初筛和艾滋病核酸检测
谭玮摸着下巴点头,“可能。”
“你多说句话舌头痛啊。”
“会。”谭玮说着回自己店。
郁梨自言自语:“余哥这样子倒是挺像闺蜜之前失恋样子,可余哥也没恋过啊,怪。”
余知意还是盯着红豆看,脑海里冒出句诗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就不送你,前面卷闸门已经开好,你自己到楼下打车,要洗碗,洗完要下去开店,你注意安全,到广州报个平安。”
“好。”
陆景年背好包走到厨房门口,看余知意个碗刷好几遍,刷完放下,又拿起来重复动作,陆景年很轻地叹口气,走进厨房,张开双臂,“要抱下吗?”
余知意眼睛涩下,鼻腔涌上股酸意,转身抱住他。
陆景年拍拍他后背,“照顾好自己,再见。”
陆景年到广州时刚好赶上下班高峰期,给余知意打个电话,告诉他已经到,余知意重复说着“到就好,到就好”。
明明今天还起吃过午餐,这会儿个在广州,个在铜陵,好像才分开,却又觉得已经很久,久到不知道说什。
陆景年挂断电话跟随人流往出站口走,打车怕堵,挤地铁去陆锦华朋友那边,朋友晚上还得加班,给他俩叫外卖先出门。
两兄弟坐在朋友家狭窄客厅内,谁也没先开口说话,陆景年对他这个大哥记忆几乎全留在童年时期,童年时期大哥虽然不爱说话,但也总是在自己需要人出来时候维护自己,长大后大哥早出社会,他上学,两人好像越来越没话说,陆锦华说都是今天赚多少钱,陆景年想说却是今天课业很难,后来见面总是客客气气,不像家人。
不免又想起句话,兄弟姐妹长大慢慢就变成亲戚。
余知意没说话,怕,bao露鼻音,只是在他怀里点头。
听着他下楼脚步声余知意扔下碗跑到阳台向下看,约分钟后陆景年从大门走出来,他没有抬头看,也没回头,只是举起手机向楼上扬扬,余知意手机响声,他看到陆景年信息:【别送。】
郁梨每次瞌睡都会啃柠檬,今天尤其困,连啃两块还没缓过来,她跟谭玮左右靠在花店大门两侧,有句没句闲聊着,“诶,谭尾巴,你说余哥是怎,直盯着那束红豆看,看十几分钟。”
“不知道,年哥走不习惯吧。”
“年哥又不是他女朋友,跟闺蜜分开时候都没这样过,觉得这其中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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