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
余知意好像很喜欢看陆景年吃东西,盯着他笑,“好吃吧?也有研究过,做法不难,但工序挺复杂,糯米研磨成米浆,芋头去皮切成丝,加油葱香料搅拌,再细分约巴掌大小块块压平,放在弓蕉叶上,最后蒸熟,可以直接吃,也可以煎或炒,你再尝尝菜头,也就是白萝卜。”
陆景年各吃两块,喝半碗粥,放下
“也许是这份幸运是你带来呢,你来,花就开。”
陆景年抬头,撞上余知意带着笑意眼睛,他不擅长接这类带着感动或夸赞话,时间不知道该怎接,好在余知意并没让他为难,撑着他肩借力站起身,说:“早餐准备好,去洗漱吧。”
进屋看下墙上钟,才知道已经八点,印象中睡到八点次数寥寥可数,上学时早起背书,工作早起赶车,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奔赴前路路上,不禁感叹这座小镇这家花店,以及这间花店主人,有种特殊魔力,种能把时间变慢令人安心魔力。
洗漱好,余知意已经摆好碗筷。
“今天就吃简单点,煮绿豆粥,分两锅,这锅加糖,这锅没有,你要吃哪种?”
景年再次醒来,是被逐渐灼热阳光照醒,醒来他愣愣神,想起昨夜失眠出来吹风,不小心靠着藤椅睡着。
比在广州时要好得多,至少睡三个小时。
余知意听到脚步声,拎着花洒走过来,笑着说:“早啊!”
陆景年将夹在指间那支烟攥进掌心,“早!”
他不知道余知意什时候醒,他以为余知意会问他为什睡外面,可余知意什都没问,仍就笑着,指指陆景年右边,“你看,花开。”
“不要糖。”
陆景年坐到桌边,指指桌上煎得发黄长方块点心,“这是什?”
说是简单,桌上摆四个碟子,除萝卜干,其它都是陆景年没见过没吃过。
“芋粿和菜头粿,当地叫法,这是刚下楼买,后街有家很出名,你尝尝。”
夹起块,很香,外皮焦脆,里面是软糥芋头,夹着葱香和米香,让人欲罢不能。
陆景年顺着他目光看过去,阳台最北边,盆黄色花开着,像挂满个个倒吊着小南瓜,很是可爱。
“好漂亮,这是什花?”陆景年蹲下,细细观赏。
“宫灯百合,”余知意蹲到他身边,说,“养大半年,从武汉带过来,直在等它开花,直没开,就在昨晚,花开。”
宫灯百合,真是个附和它好名字,确实是宫灯,盏盏。
陆景年声音不经意温柔许多,轻轻抚摸花叶,“那真很幸运,能看到它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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