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樾拉拉他被子,说:“你到底在说什,们结婚,今后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要住在起你知不知道啊?”
“宋秋年”说:“知道点点,但是……”
盛樾幽幽地问:“但是什,但是你不是宋秋年?”
“宋秋年”僵住。
为印
盛樾登时觉得耳背烧起来,他不记得昨晚有没有做过火,按道理是没有,他在床事上向来都算上冷静。昨晚气氛挺好,加上“宋秋年”没有表现出明显抗拒,作为新婚夫夫,在婚礼当晚行房,也是说得过去……
“抱歉,昨晚……看看呢……”
盛樾尴尬地轻咳,掀开被子下床朝他走过去,“宋秋年”抬起下巴望着他,眼圈都是红,摇头说:“不要看,屁股有什好看。”
盛樾不由笑:“你说疼啊,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不是受伤。”
:“你在干什?”
虽然昨夜他们把该做都做,但盛樾不得不承认有部分冲动是酒精作祟,而现在他们都回归清醒,在面对彼此时是会有些尴尬在。
倒也不至于下床蹲着吧?盛樾不禁想。
宋秋年听到盛樾声音,肩膀抖,然后慢吞吞地转过来,哭丧着脸反问盛樾:“这是哪里?”
盛樾蹙眉,才逐渐发觉出宋秋年不对劲。从脸上表情到行为举止,都很奇怪。
“宋秋年”似乎不想要盛樾靠近他,站起来抬脚就跑,扑回床上,脸闷在被子里说:“屁股好疼,你能不能送回去啊?”
“回哪去?”盛樾感到不可思议,“昨天们才举行完婚礼,你要回哪儿去?”
他下意识摸摸无名指上素戒,越发觉得“宋秋年”有问题,于是半试探地凑过去,坐在床边叫他:“你出来让看看,要很疼话,就叫人买点药。”
“宋秋年”就快把自己蜷缩得跟团刺猬样,衣服也掉,,bao露出半身雪白肌肤,上面依旧能看见些隐约红痕。
提到婚礼,他肯定是心里有鬼,不仅不回答,还胡乱朝盛樾摆摆手,说:“不用不用,觉得送回家就好!”
他压压情绪,回答道:“这里是卧室。”
“谁卧室?”宋秋年嗓子有点哑,他里面没穿衣服,就披件外套,也不知道蹲多久,脖子上有还几处明显亲吻痕迹,盛樾看着,忽然打个冷颤,股不真实感从脚心窜上来,有个想法随即在脑海中冒出来。
不会那荒唐吧,他想,不至于,这个人不是宋秋年吧?
“们卧室……”盛樾仔细盯着他看。
“们……”“宋秋年”在嘴里重复这两个字,随即表情更加悲伤,他小声对盛樾说:“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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