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好白白住人家家里头,但沈明安身上东西都丢,只摸到方才那个玉佩,他正迟疑着要不要给出去,却见陆辞珩直接拿出张五百两银票递给那她,道:“叨扰您。”
五百两银票太招眼,但陆辞珩身上就没带小额银票,眼下也没有更好法子。
“不是这个意思。”妇人见到张那大银票吓跳,连忙摆手说:“……个人住,这家里也没什空房,倒是有间老屋,是父母还在世时住,许久都没人住过,就是位置有点偏,离村口远些,你们若是不嫌弃,领你们过去。”
明在陆辞珩刚进国子监那段时间,沈明安身体虽然算不上有多好,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要咳嗽,每隔段时间就要病次,骨头伶仃支着,抱着都硌手。
他思绪飘远,许久后发觉沈明安已经在他背上睡着,呼吸浅淡,睡得很熟。
爬过大半座山以后,眼前房屋灯火渐渐清晰起来,农田上覆着积雪,隐约可见被雪打蔫蔬菜,鸡鸣和白鹅拍打翅膀声音交映着从村头传来。
村里路上积雪被清扫过,并不难走,两人到时已近深夜,只有稀稀疏疏几户人家还亮着灯,陆辞珩在最近户有灯人家门口停下,抬手轻轻扣扣木门。
扣门声未落,便听得里头有狗冲到门口,在门另侧狂吠不止,狗吠声音惊醒沈明安,他头搁在陆辞珩肩上,察觉到自己还被陆辞珩背着,耳根泛上点红,不安地动动,开口道:“放下来吧。”
温热呼吸拂过颈侧,陆辞珩颇有些不情不愿地将他放下。
狗吠声响过声,过会儿才听见里头有人动静,木门从里头打开,当先冲出来只黄狗,冲着两人顿叫,被主人呵斥声才消停下来,乖乖坐在门边看着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
这屋子主人是个大约四五十妇人,她明显是听到敲门声匆匆跑出来,身上只来得及搭件外衣,背后映着屋子里低微烛火,发髻间有小半头发都已经花白,她见到两人,温和开口询问:“你们是?”
沈明安道:“们是过路商人,不小心误入那片雪山,恰巧遇到雪崩,来时路都被封住,想在您这儿借住夜,明天早上就走。”
妇人转头望自己里屋眼,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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