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知夏满脑子飘着“尴尬”两个字,慌忙逃离。
阵慌乱过后婚礼继续,汤知夏在台下看着伴郎钟星惟,他怎会是今天伴郎,也没听他说过有这个朋友啊,若是知道他是今天伴郎打死都不来。
为什每次最窘最狼狈面都被他撞见,这是什孽缘。
台上在玩游戏,新娘子将捧花扔给姐妹团其中位,女生接过捧花笑着望向钟星惟,众人开始起哄,汤知夏默默转身,换下衣服跟小庄说声先离开。
刚走出酒店大门身后传来钟星惟声音:“汤知夏,扯坏衣服损坏名声你不打算负责吗?”
同款花衬衫海滩裤男子走过来,问:“这是怎?星惟你裤子被人扒?”
个女生走过来,尖叫着拍照,拍完照捂脸走人。
汤知夏脑海片空白,手就成原先姿势搭在他裤腰上,整个人背着海龟壳趴跪在钟星惟面前,整个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汤知夏默默松开手,拉下海龟服帽子把脑袋藏进去。
钟星惟提起裤子拉起汤知夏:“汤知夏,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汤知夏脸像是要烧起来,眼睛不知该往哪摆,同手同脚闪到边。
汤知夏背着单肩帆布包,穿着简单白色T恤,外面披着件蓝色衬衫,配着洗得发白牛仔裤和小白鞋,茫然地看着钟星惟。
“负什责?”
钟星惟几步跨上前,将汤知夏逼退几步,“刚才你扒裤子,弄坏名声,现在他们都在传跟你有不正当关系,没有
“是等抱你起来吗?”钟星惟笑道:“是今天伴郎,早看见你,本想等婚礼结束再跟你打招呼,谁知你这性急,上来就扒裤子。”
“、、没有,不是故意,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汤知夏开始语无伦次,手心冒汗,还是不能坦然面对他,当初是自己提出只做朋友,提出少见面,后来他真消失年多,没人知道汤知夏那年是怎熬过来,确实是少他不会死,太阳照常升起,地球照常转动,他照常吃饭,照常上班,只是夜深人静时候,他常常把手放在心脏处,那里缺块。
小李冲上前把拉过汤知夏:“小夏快点过去帮忙,人工洒花瓣。”
汤知夏赶紧爬起来,又因为裤子长再次绊倒,这跤摔得不清,刚刚揣怀里点心被摔出来,又被人踩脚,黄色榴莲馅儿流地,夹杂着绿色韭菜馅儿,汤知夏赶忙去捡,被人从后面撞,整只手抓在融成团馅料儿上,钟星惟几步冲上前扶他起来,犹豫着开口:“需要纸巾吗?”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什味儿呀,这大,该不会谁家宝宝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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