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灯玉露,特玉莲,从对面拿过来,在网上查名字。”
看眼睛很舒服,前者晶莹透亮,绿可爱,后者像抱在起莲花瓣,很浅绿,汤知夏伸手碰碰,很可爱,圆润,翠绿:“很可爱,喜欢。”
“知道。”钟星惟说。
汤知夏盘腿坐在茶几前吃黑米粥时门禁响,钟星惟过去接听,是保安打上来,“钟先生,您好,门口有个送绿植说是您通知他送。”
“对,让他进来。”
“相信你不是故意。”汤知夏揉着额角,渐渐平静下来。
“不,你不知道,小夏,现在很矛盾,有时候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有时候又希望你永远不要想起过去,就让这照顾你辈子,小夏,心疼你。”
汤知夏刚刚平复下去痛意又泛滥起来,好难受,难受得他想拿头撞墙,这次他主动提道:“昨天你怎没提醒吃药,现在该吃药吧?”
“不用吃,哄你睡,抱着你睡好不好?”
“不用,别抱,你靠近就很难过。”
结婚,很多正式场合们都有见面,们起吃饭,起聊天,起旅游,有困难你帮过,你有困难也会找到你,只是住这里从来没在这个小区和小区附近见过。”
“钟星惟,你为什喜欢?”
钟星惟垂下眼眸,语气里是掩饰不住难过,他说:“也不知道,要是知道,就不会……不会喜欢上。”
“你不要喜欢好不好,们起旅行,起唱歌,起喝酒,们可以是辈子好朋友好兄弟,你要是喜欢,会离你远远。”
钟星惟声音有点抖:“不要说。”
“好。”
汤知夏抬头,黑米粥没味道,里面红枣也没味道,吃得他想吐又不
钟星惟叹息声,把他搂进怀里。
第缕阳光照在地板时汤知夏睡过去,他听见有人在说“喜欢你这久,你能不能试着喜欢?”
汤知夏动弹不,他想回答:对不起,试不。
可他张不嘴,气球没气,没办法回答。
再次醒来钟星惟正坐在床边盯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窗台上多两盆植物,汤知夏盯着看,“那是什?”
汤知夏脑海里闹过段对话,跟现在对话几乎模样,个声音在说“们是辈子好朋友好兄弟”,另个声音说“不要再说,求你”。
“钟星惟,”汤知夏按着太阳穴,“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你说过?”
他没回答,反而在道歉,“对不起。”
“你为什要说对不起,不应该是道歉吗?”
钟星惟抓着他手:“如果不是,你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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