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值钱东西,判断不出他们有没有带行李,唯能确定是沈朝昀轮椅不在。
从繁花街出来,程祈先去接郑骆秋,郑骆秋听到这消息,向来潇洒他久久未能回神,好半晌,用力拍自己两巴掌,眼眶红得吓人:“他那耀眼个人,难怪他要躲,他肯定不想让见到他现在样子,昨天还说找到他,他敢跑就把他腿打断,他妈真是嘴贱。”
程祈言不发,他担忧不比郑
程祈来到沈夕恒家,家里还是没人,半夜不敢扰民,坐在台阶等。
天亮,楼上大妈下楼买菜,看到坐在台阶程祈,唤他:“小伙子,刚搬来吗?这坐这里,没钥匙进门吗?”
“阿姨,您好,是过来找人,能跟您打听这家人吗?联系不上他们。”
“这两兄弟啊,说起来也好几天没看到他们,小沈是个勤快孩子,这栋楼楼梯基本都是他在打扫,这几天没人扫,都脏。”
“您知道他们平时跟什人来往吗?有什人来找过他们吗?”
离开。
坐上出租车,车内电台正在报时,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城市霓虹灯不知疲惫亮着,程祈开着车往沈夕恒家赶。
今天白天整天都在找沈夕恒,没找到。
沈夕恒失踪,无缘无故不见,跟六年前样,约好第二天见面,到约定时候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家里叫门无人应答。
“应该没有,他们俩,也就弟弟出门,哥哥残疾,每天在家,没人找他们。”
程祈愕住:“您说什残疾?”
“说沈家哥哥,腿不好,不能走路,坐轮椅。”
沈夕恒从来没说过,只说父母不在,哥哥跟他都很好。
跟社区报备后程祈找来开锁师傅打开沈夕恒家门,家里干干净净,阳台种着花,两间房间,大那间床边放着训练用器材,桌上是电脑和书籍,隔壁房间很小,小到只能放张小床,床头有个简易挂在墙上书架,架子上只放三枚奖牌,奖牌挂绳早已磨出毛边,原本镀金奖牌退为古铜色,是高那年程祈送给沈夕恒“鼓励奖”。
就在昨天上午,程祈收到笔转帐,三十二万零千。
沈夕恒把那三十万,加上之前程祈付给何宇两万,共三十二万,千应该是他付利息。
程祈慌,跟郑骆秋兵分两路满亭山找,亭山那大,想找人无疑大海捞针,尤其是他们盲目找,纯属浪费时间。
程祈找到徐牧,徐牧说沈夕恒去新公司上班,又打听到新公司,原本今天还去报道日子,他人没去。
沈夕恒坐在车内,低头刹那他乘坐出租车与程祈车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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