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没有乱动他花,只是偶尔过来浇浇水,所以那些娇贵花草都平安地过冬,没有个死掉。
冉杭这次被他吓得够呛,也没有再来催他去上班,于是丁梧就平白多几个月假期,他也乐得自在,成天就在家养花看书,或者是仔细给易宁钻研好吃东西。
四月,丁梧养夏洛特夫人有花苞。
易宁下班,推开家门时却没有在客厅看见丁梧。
不用喊,肯定在阳台。
丁梧感觉到自己垂在身侧右手被人牵住,易宁小心翼翼把手指塞进丁梧指缝里,轻轻与他十指相握。
他把脸更深地埋进丁梧怀里,小声地说道:“喜欢你,比你喜欢时间要长好久,知道这件事情,只会让不好意思,但绝不会感到别扭。”
“人不可能踏入同条河流,但总会喜欢上同种人,无论在什时候,都会被他所吸引,所以无论是冉以竟还是丁梧,只要灵魂没有变,喜欢会直喜欢。”
“哥哥,喜欢会直喜欢。”
喜欢会直喜欢。
“和冉以竟不熟,对他印象也只浅浅点,所以当开始接触他时,就觉得,你们很像,现在再回忆,原来切都有迹可循。”
“想必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住进他身体里吧?”易宁碰碰丁梧鼻梁上红痣,轻声问道。
“是,自从那次和他起跌在楼梯道里,在那之后,就生活在冉以竟身体里。”
“你有告诉过其他人吗?”
丁梧摇头:“没有。”
易宁拿着手机,边用手指解开衬衫领口,边有条理地吩咐着电话对面人做事
丁梧心里像是被热水缓慢填满,所有不安都被易宁用拥抱服帖慰平。
他低头吻吻易宁头顶,把怀里人又抱紧些。
“知道,宝贝。”
丁梧在医院里待几天,等到拆线之后就迫不及待让易宁带他回家。
小小已经被易宁接回来,丁梧抱起小狗狠狠地亲几口,还没来得及放下就马上跑到阳台去看自己花。
“那就不要告诉冉以竟父母,”易宁垂眸,想起涟以看向冉以竟时慈爱眼神,“让他们以为自己孩子还活着吧。”
易宁说完,丁梧突然不知道该怎接话,他看着易宁,试探地问道:“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就是忽然间知道是丁梧,不会觉得别扭吗?”
“奇怪吗?”易宁皱眉,“没有觉得奇怪。”
“虽然确实还需要段时间来适应,适应用丁梧和易宁身份来彼此相处,”易宁笑下,“但觉得,天生就该喜欢你,哪怕你已经死去,又再次回到身边,哪怕这个过程有些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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