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易宁缓慢点头,脸上罕见地露出工作时绝不会显现迷茫。
“小易总最近是遇到什事情吗,”林致挂起亲切笑容,“怎突然这样问呢?”
“您不用放在心上,就随口说。”
其实那也是易宁最后次见到他。
后来喜欢人死。他们再相见,就只能隔着冷冰冰墓碑。
正愣神间,易宁突然听到关门声音。
秘书将开条缝房门关上,转身认真说道:“虽然第次和您合作人,可能会对您做事风格产生些许不满,但切高标准都是为最后结果完美。”
很漂亮官话。
“是啊,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吗,所以今天特地喷。”
“确实好闻呢。”
他们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易宁视野里
没有下文,买完烟后,易宁紧赶慢赶,晚上应酬还是迟到。
酒桌规矩,迟到人要罚三杯,若是按以往习惯,易宁找个身体不舒服借口就推。
身上离开,落到他脸上。
像黑白影片迅速跳转画面,他脸突然变成冷淡疏离模样。
他认出自己。
易宁像是被他目光钉在原地,无法动弹,他看着丁梧冷漠地对自己点点头,牵着男生离开。
男生还频频好奇地回头看他。
可易宁不需要这样回答。这连串官话也弄得他不知道该怎回答。
他是真心诚意地想要询问林致看法。
他需要真实,他需要意见,他不能成不变,否则所有事情还会继续上演,他甚至有可能连活着人都抓不住。
见易宁还在注视自己,林致犹豫片刻,斟酌下说道:“跟您好几年,大概能够知晓您是个什样人,您只是有时候不太喜欢表达自己看法。”
“或许换个说法,您更偏向把想法藏在心里,而对于表达方式,并没有很擅长。”
但那天他没有拒绝,仰头三杯下肚。
晚上,他喝得醉醺醺,是秘书送他回家,秘书见他睡得很沉,将他放在床上之后便离开。
母亲生病住院,家里空无人,他失去意识躺在床上,又因为难受起来吐好几回。
他睡得非常不舒服。梦里还全是那个人身影。
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是该结婚,至少以后推饭局还可以有个合理借口。
夏天晚风很是舒爽,不仅吹来远方凉意,还有不远处人们交谈。
“他是谁啊,你认识他吗?”
“负责项目个甲方,关系不太好,但也不能不打招呼。”
“这样啊。”
“对啊,他可严厉,那段时间和他合作,都快崩溃。不说这个,你是换香水吗?闻起来像柑橘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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