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使劲拧下郑其与胳膊:“你以前肯定是打他打惯,要不然怎会打得这顺手。”
“他招你惹你?你这个王八蛋!”
郑其与脸被冉以竟用左手摁在地上,口水止不住地流下,狼狈地淌地,他呜呜地发出声音,身子拱拱,好似条丑陋虫子,挣扎着想要脱离冉以竟控制。
可冉以竟比郑其与高不少,这样微不足道反抗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丁梧嫌恶地撇撇嘴,松开左手,他沉声问道:“你还敢打他吗?”
“不敢,不敢。”郑其与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忙不迭地点着头,生怕冉以竟个不高兴,又把他头摁下去。
他这拳带着十足十狠劲,似乎要把易宁脸打穿样。而易宁离他太近,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落下。
脑内片空白,在拳头马上要到他脸前那刻,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
易宁眼前泛着星星点点彩色,他眼睛因为闭得太紧太用力,微微渗出些酸涩与不适。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小时候,他也是这样躲避郑其与打骂,似乎用这种方法,那些预定疼痛就不会发生,些耻辱与不堪就会消弭在泛着彩光黑暗中。
那时候想法天真又可笑,因为这只是他无助期盼与渺茫希望,疼痛还是会发生,没有人救他。
他才是最正确选择,而且不管从哪方面看,他存在都是个错误。
可现在,第次有人对他说,生命都是礼物。没有放弃他,也是他母亲做过个很对很不起决定。
而说这话人,是冉以竟。
难道真是对他偏见太深吗?易宁想。
还没有等他得出结论,咔哒声,病房内传来门被打开声音。
丁梧用力转下郑其与被反扣住手,郑其与吃痛地发出声哀
可这次好像不样。
想象疼痛没有发生,拳头落下时间其实很短,但过很久,它还是没有发生。
“你这个畜生!”声吼叫像惊雷样响在易宁耳边。
他慌乱睁开眼睛,发现冉以竟和郑其与躺在地上揉打成团,冉以竟死死地背扣着郑其与双手,狠狠地用膝盖怼他,边怼边骂道:
“看你还敢打他,你这个不是人玩意。”
易宁和丁梧同时回头望去,发现郑其与倚在门框边,脸鄙夷地盯着他们。
易宁冷淡地瞥他眼,起身扶着丁梧想要进去,谁知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被郑其与伸手拦住。
他停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郑其与。
郑其与挑眉,森森地笑笑:“你以为你是谁?你敢这样瞅?”
他脸色变,突然猛地举拳向易宁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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