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怀听到动静忙走进来,替皇上倒杯水,出声询问,“陛下是梦魇吗?”
皇上轻叹声,视线落在窗外,喝口水,开口问董怀,“虞清……过世几年?”
董怀被问得怔住,脑子转比思绪快,忙道:“回陛下,大约有三年。”说罢偷偷窥眼皇上神色,伶俐问道,“陛下是梦见故人?”
皇上将杯子递给董怀,摇摇头,复又睡下,只是再没能入眠。
作者有话说:
你倒有心,既如此,念几首来听听。”
孟言想想,便背起其中首,背到半,皇上脸色明显不如方才明朗,孟言恍若未觉,将诗背完,笑道:“儿臣觉得父皇这首诗做极好。”
皇上沉声问:“这诗你哪里听来?”
“内廷司整理父皇诗集上面看到,想来这样缱绻韵味,应当是父皇年少时候作吧?”孟言道。
皇上审视着孟言神色,见无异样,方才笑道:“也算不得年少,是当初成亲后心血来潮作来送给王妃,内廷司真是什东西都收录。”
大家应该猜到言崽念诗是当初狗皇帝写给虞清吧,嘻嘻,他故意哒。
至于诗是怎写,作者在编在编。
孟言又笑着奉承几句,父子二人有说有笑,端是副父慈子孝场景。
当天夜里,皇上却做个噩梦,梦中,虞清着身白衣,散着头发,直直站在自己床边,即便是这样副模样,面容却还像少时样昳丽,他对着皇上微微笑,“陛下睡得可好?”
皇上吓跳,忙从床上坐起,瞪着虞清,质问道:“你来做什!”
虞清缓缓走进,唇角笑容越发勾人,“与陛下夫妻场,在底下冷得很,想来瞧瞧陛下。”
看着虞清越来越近身影,皇上心脏骤然紧缩,吓得惊呼声,大汗淋漓地醒来,外头漆黑片,寝殿里燃着两盏灯,床边空空如也,什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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