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皱着眉头看着忍冬,默然道:“大概是她觉得愧对于虞夫人,所以来此谢罪,也算是死得其所。”
虞清蹲下身,摸索着将金耳坠放到忍冬手里,对小满和兴儿道:“你们找人将她好生安葬吧。”
回去马车上,虞清情绪有些低落,或许是今日第次来虞将军夫妇坟前祭拜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忍冬死。忍冬算是从前虞府唯留在他身边人,如今她死,旧人个也没剩下,虞清和过去联系就只剩下段回忆。
孟言明白虞清心情,劝道:“日子总是要往前过,旧人去,还有新人,连晴服侍你那久,很是忠心,从今后就让她做碎琼居管事丫鬟,她对你也不敢有什别心思。”
虞清听后不置可否,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身边人物,都和你息息相关。”
清手,手指相交放在墓碑上,两人同触摸着冰冷墓碑,以此为媒介,将彼此真诚和想念传达给虞将军夫妇。
“请虞将军夫妇放心,孟言在此起誓,会辈子对虞清心意,若是有违此誓,必不得善终。”
孟言誓言还未说完,虞清便开口打断他,“不许浑说。”
“说是真,这个誓言既是说给二老听,也是说给你听,想,若是夫人还在,必定会喜欢。”孟言说。
虞清白他眼,扶着他手站起来,又朝着虞将军夫妇墓深深鞠个躬,说下次再来看他们,两人走之前虞清让孟言清理下周围杂草。
孟言轻笑地捏捏他手,“都是你,其他人自然也都是你。”说着,孟言也不禁开始想起往事来,“至今还记得第次见面时,你站在月光下,袭白衣,怀中抱着只黑猫,遗世而独立模样,就像是画样,直刻在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当时就在想,世上怎会有这好看人。”
“殿下冒冒失失样子,确实是十分与众不同。”虞清想起初见情形。
孟言往他身上
其实周围很干净,没什需要清理,孟言扒开墓碑后面草,乍然看到躺着个人,惊呼声,吓得脚下个踉跄。
虞清忙问他怎,孟言定定神,将杂草全部扒开,看清楚躺在草丛里具尸体,“是忍冬。”
“忍冬?她怎在这里?”
孟言拦住虞清上前步子,叫声,远远跟在他们身后小满和兴儿忙走上前来,将忍冬尸体搬出来,粗粗检查之后发现忍冬应当是吞金而亡,她手里还抓着只剩下金耳坠。
虞清摸着那只耳坠,轻叹声,“这是当年她随嫁进齐王府时,母亲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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