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吻吻他双眼上纱布,温柔地说:“孟承这个狗东西,定不会放过他,你放心,已经寻到神医踪迹,你眼睛定会好。”
虞清低着头没有说话,沉默片刻,他抬手摸向孟言脸,点点将他轮廓摸个遍,孟言口咬住他手指,低声说:“再摸你今晚就别想睡觉。”
虞清用大拇指按按他脸颊,怔怔道:“若是眼睛好不,以后只能这样看你模样……”
孟言凑上去吻住虞清,将他没说完半句话堵回去。
孟言最终还是签那份放妻书,宁晓道声多谢就开始着手收拾行李,孟言将交给她打理田产和铺面都送给她,宁晓反而给孟言三万多两银子,说是连同当初借本金和利钱起。
。孟言身上味道和虞清几乎融为体,他火热身体抱着虞清,虞清觉得自己仿佛身处火海,无处可逃。
孟言边亲边忘情地说:“不喜欢听殿下这两个字,还是喜欢听你唤言儿。”
周围片黑暗,只有眼前人是真,虞清被吻得动情,难耐道:“孟言,你趁人之危!”
孟言似乎是轻笑声,贴着他耳朵说:“你总不理,合该治治你。”
说罢把横抱起虞清,忽而腾空感觉让失明虞清顿觉惊慌,下意识就拽住孟言衣襟,像拽住根海中浮木。
孟言不打算要,宁晓说什也要给他,最后趁着孟言上朝空档,让人将银子拿到碎琼居给虞清。
宁晓离开当天下午,小满飞鸽传书,说终于找到神医,正是当初给虞清瞧病那个,孟言让他速速将神医带回来,不可出差错。小满不敢耽误,路快马加鞭带着神医往汴州赶。
可怜神医鸡皮鹤发年纪,坐在马背上颠四五天,险些命呜呼,等到
孟言吻吻虞清唇角,柔声说:“别拽这紧,勒死可没有人疼你。”
碎琼居内室燃着两盏烛灯,昏黄灯光下,轻纱床幔映出重重叠叠身影,窗外皓月当空,洒下地温柔月光,也不及室内半分旖旎。
场久违情事持续不知道多久,等孟言抱着虞清去清洗时候,虞清浑身都散架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他眼睛又看不见,只能窝在木桶里,任由孟言为所欲为。
木桶热气熏到虞清眼睛,浸湿纱布,孟言伸手摸下他眼睛轮廓,轻声问:“当时定很疼吧?”
虞清感受孟言温柔触碰,原本不怎疼眼伤似乎又疼起来,而且比此前更加难以忍受,他怔怔点头,他本就是极怕疼体质,若是只有自己个人,尚且可以忍受,可现在他不是个人,他疼可以大大方方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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