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没有理他,转身走,小满留下来,给冯明德灌下碗哑药,今晚事他纵使想说出去,也是不能,明日早他便要被送往菜市口,没人有耐心去听个死囚咿咿呀呀。
皇后被废后,后宫下子寂静下来,众位嫔妃没主子,时倒是不适应起来,只是不过须臾,不适应便转化成谋划,毕竟后位空悬,红所有人眼。
但再怎眼红,如今后宫娘娘们也翻不出什大浪花,要就是入宫时间短新人,要就是从前被皇后压得死死旧人,剩下便是早已无宠老人。
皇上如今身体比不得从前,这些人里没有特别宠爱,似乎也并没有起再立后心思。
孟言在个午后进宫去玉藻宫给淑妃请安,初春时节,宜人好天气,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照人暖洋洋,淑妃不出意外在小佛堂念经,孟言去,先给佛祖施个礼,才对着淑妃行礼请安,“淑娘
说什,当年虞从旸通敌叛国是事实,有什可交代,倒是你,居然和淳王里应外合,欺君犯上,要揭发你们!”
冯明德说着便嚷嚷起来,他身处死牢,周围并没有别犯人,嚷嚷半天也没有个狱卒过来,他才察觉出不对劲来,看来虞清早已打点好切,任凭他怎叫都不会有人理会。
虞清扬唇轻蔑笑,“不必白费力气,国公爷还是趁早写吧,你家人可还在宫外国公府被囚禁着,你若想安安心心地死去,就该识时务些。”
冯明德瞳孔倏地放大,扑过来抓住牢房木门,激动道:“你想对他们做什!他们是无辜!”
虞清冷下脸来,“他们无辜,那虞家上下百十口人难道就不无辜吗!你当初迫害虞家时候,可有想过无辜二字!”
虞清眼中似有无数利剑,齐齐射向冯明德,冯明德被他周身寒气震慑地不敢再说话,他佝偻着背站着和虞清对峙,神色中已带惧怕。良久,冯明德终是败下阵来,他颤颤巍巍走两步,蹲下身捡起地上纸笔,垂着头道:“当初那件事,并非人所为。”
虞清冷道:“知道,你写你那部分。”
冯明德不再说话,趴在地上笔笔写下当年所犯下罪恶,整整三页纸,密密麻麻,灼烧着虞清眼睛,虞清甚至不敢细看,可他却不得不看,每看眼,都像是被人用刀点点剜着皮肉。
就为己私欲,为朝权利,便能红口白牙,捏造事实,将满门忠烈送下地狱。
虞清不忍再看,仔细收好这份供状,重新戴上兜帽,准备离开之时,冯明德在他身后说:“你以为皇上是信们证据吗,他只是信他心中疑虑和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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