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闻讯赶来时,朝阳宫早没有冯怀曼身影,皇上只是对他淡淡地说:“从今往后,好好当你太子。”
除夕合共夜宴,宴请百官,皇后之位空缺,安国公未到,诚王仍在禁足中,太子独自枯坐在皇上左边,满脸呆滞。
孟言抬着眼皮环视圈,自顾倒着酒饮着,他除适时地给皇上和太子敬酒,偶尔和户部尚书秦衡寒暄,再没有和任何人应酬,然而这场夜宴,谁是主角,不用细说。
夜宴结束,孟言还转道去给虞清买盏花灯,预备回去和他起守岁,马车行至半路,玉芙匆匆赶来,俯首道:“殿下,二公主临盆,是个男孩。”
作者有话说:
,难道朕还诬陷他不成?”
“陛下,此事定另有隐情,父亲他不会这样糊涂啊!”皇后拽着皇上衣摆哭道。
皇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森然,“他不会?他就是仗着你和太子身份,才想步登天,说到底,都是朕纵容你们。”
听皇上提到太子,皇后哭得更厉害,“陛下,翊儿是无辜啊,他是个好孩子,陛下您是看着他从小长大,他决计不会做这样事,臣妾愿以性命保证!”
“此事朕可以不牵连太子,但是,皇后和太子两个位置,你只能选择个。”皇上冷冷道,“否则难保不会养出第二个冯明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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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彻底脱力跌在地上,皇上这个要求,无疑就是给她们冯家定死罪,她冯怀曼做这多年皇后,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样下场。
恍惚间,她想起从前那位,不也是因为父亲通敌叛国才被废黜吗,原来,所有皇后都是同样末路。
皇后只是哭,皇上也没有再理她,静静等着她抉择。
皇后眼泪快要哭干,才挣扎着重新爬起来,盈盈拜倒在皇上脚边,虚弱道:“臣妾冯怀曼,行为不端,有失中宫德行,自请废后。”
她声音不大,声声回响在朝阳宫正殿中,槐枝也跟着泪流不止,却什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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