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媒婆带来,却是位伯爵府公子要纳侧室消息,媒婆说,伯爵府公子心悦虞清很久,以前忌惮着他那舞得风生水起长枪不敢亲近,如今倒是正好配对好姻缘,以后定会对虞清好,绝不让他受累。
虞夫人气倒仰,再好修养也顾不得,指着媒婆鼻子大骂,“他忠顺伯爵府算是个什东西,竟然打起们虞家主意,还侧室,呸,做梦去吧!”
媒婆被骂也不敢还嘴,硬着头皮也要完成自己工作,赔着笑脸劝道:“夫人息怒,您家公子本来也不喜欢女子,忠顺伯爵府公子是见过,长得别提多俊俏,想必虞公子定会喜欢,虽说是侧室,肯定和正室视同仁,绝不会辜负虞公子。”
虞夫人简直要被她气吐血,待要再骂,身后忽然传来声清冽冷漠声音,缓缓道:“你回去告诉他,若他能休正室
马场上那摔,将虞清满身骄傲摔落地,再也拾不起来。
他行动上和常人样,只是从今往后再与战场无缘,与虞家枪无缘。
虞清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窗外柳树随风摇摆柳枝,几只雀鸟你追赶地在柳树上吵闹,切都是生机盎然景象,只有他屋子冷冷清清,就连香炉里熏香,也似乎比往日更浓郁些,虞清就那样看着,动不动。
虞夫人站在他屋子外面抹泪,问虞清屋里大丫鬟忍冬,“他这样几天?”
忍冬含泪道:“这半个多月直都这样,醒也不起床,只呆呆看着窗外,到用膳时候会起床用小半碗,之后便是坐在软榻上,继续发呆,奴婢不敢打扰,也不敢问。”
“他是伤心,哎,可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事已至此,生活还是要继续。”虞夫人叹着气,话虽如此,她也不敢进去劝,只怕彼此徒增伤感。
虞将军已经循例去边境镇守巡视,走之前眼中也是满满遗憾和不舍,他唯儿子,朝从云端跌落悬崖,他伤心点也不比虞清少,可再怎伤心,本职还是不能抛弃,四十万虞家军还等着他来统领。
虞夫人在门口眺望两眼,终究还是没进去,转身走,此前她该劝已经劝过,语重心长话说箩筐,看起来是于事无补,这种事,总要他自己想通才行。
虞夫人原本想着平日和虞清玩在起世家公子们上门来安慰两句,他多少能听进去些,可是从出事到现在,除太傅家公子上门拜访过两次,再没有其他人来。
没过几天,倒是媒婆又进虞府大门,虞夫人无疑是开心,虞清虽然身武艺尽废,但模样摆在那里,若能给他找门好亲事,或许能冲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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