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孟言不高兴,他趴在桌上看着虞
孟承垂头丧气回到长定宫,长定宫漆黑片,孟言风回阁门已经关,想必早已歇下。桃枝迎出来,为孟承掌灯,看着眼前盏孤灯,孟承暗自握紧拳。
而此时孟言却并没有在风回阁里,他坐在重华宫茶桌前,端杯茶细细品着,分明不是什好茶叶,他却喝出雨前龙井滋味。
“皇后真没有耐心,三弟才十四岁,她就开始动手打压。”
虞清兀自喝着茶,道:“以三殿下资质,如今打压,已经算晚,慧贵妃若还活着,恐怕从此就没有其他兄弟立足之地。”
“蒋家来头很大吗?怎感觉太师如今势力大不如前。”孟言问。
个亲戚,死去那五个人在你眼中,还抵不过你舅舅条命吗?”
“儿臣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还请父皇彻查。”
皇上盯着他,“有何蹊跷?证据朕都是看过,账本全是经你舅舅手,难道你认为朕老眼昏花,不辨是非吗?”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孟承着急解释。
皇上大手挥,“这几年蒋家仗着你得朕喜爱,在外胡作非为,还企图蒙蔽朕,朕不发落你你该庆幸,竟还如此不知好歹,你是认为办好几件差事,学问在兄弟间独占鳌头就不知天高地厚?”
虞清晃晃茶盏,缓缓道:“太师历经两朝,在皇上登基时也有很大助力,前两年可谓风光无限,如今皇上羽翼丰满,怎会还容他们如此壮大。”
虞清说这些话,让孟言想起孟承和他提过虞家军,看眼前情形,虞家当初在他父皇夺嫡之路上也功不可没,然而却落个家破人亡下场。
孟言想问问虞清,可是想起上回他故意叫母后时,虞清震怒样子,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这些往事,大概是虞清不能触碰逆鳞。
于是他问:“那皇后打压三弟,下个是不是该轮到?”
虞清道:“殿下没有背景,二在朝堂无人,三资质平庸,皇后暂时不会动你,殿下尽可放心。”
“儿臣不敢。”孟承听着这些话,心已冷半,后悔起今天冲动行为。
皇上不想再听他多说,呵斥道:“自己下去闭门思过,好好想想为君之道为臣之道!”
孟承再不敢多言,垂着头退出来。
斜阳从朝阳宫大窗户照进来,在御书桌上投下明暗光影,背光处,放着封不显眼密函,上面写着:太师广交朝臣,似有结党嫌疑。
这封密函送到皇上手中已有月余,皇上直按着未提,如今蒋如松出事,他正好借此下手,无论蒋如松贪污证据有几分真,蒋家势力确实该打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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