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贺总……那个,那个……”前台接待欲言又止,小心翼翼伸出根手指头,指指贺意脖子。
贺意脸茫然,先是摸摸自己脖子,然后问她,“怎。”
接待从自己小包里拿出个圆圆小镜子递过去,贺意接过照下,才发现脖子上多圈吻痕。
贺意面不改色把镜子还回去,“昨天嗓子疼,刮个痧而已。”
他抱着酒回到办公室,先跑去更衣室照照镜子,昨天酒后乱性,姜未抱着他啃这多吻痕出来他居然都不知道。
“哥,今晚上去你那。”姜未拍拍姜莱肩膀,跑上楼换衣服。
“叮——”电梯门打开,贺意边看手机边往办公室走。
今天整天姜未就跟消失样,连微信消息都没给他发。
不会是叫他赶出去之后害怕吧?
走到前台,贺意收起手机。
下手还在抖,“妈,咱们家最贵酒才三千?”
这连贺意那瓶零头都不到啊!
姜未崩溃大喊:“他最起码也得三千六啊!”
“什三千六?人家明码标价,你以为是国内啊还能打价?”姜夫人皱着眉头数落他。
“那咱家最贵东西是什?”
吻痕是紫红色,可见把它们种下人用多大力气,从脖子往下,跟锁骨上吻痕连成片。
贺意不禁暗骂,姜未嘴是刮痧板吗?成片成片刮。
他把领子竖起来,却只能遮半,想想,干脆直接解开两颗扣子,把锁骨也露出来。
做完这些,贺意满意点点头,走回去打开盒子看眼,盒子里酒跟他那瓶出自个厂家,但是年份近些,所以不是很贵,也不是很有收藏价值。
姜未不可能有这样酒,
“贺总,这是今天预约来访人员。”
贺意大体看眼,点点台子,“把表单复制两份,给方鑫拿份过去,和庆这个就不用出面,让方鑫去就行。”
“好,贺总,还有件事,刚刚正莱集团小姜总送来份东西。”前台接待说着,从台子下面搬上来个木头盒子,“说要您亲自打开。”
贺意刚接过去,就知道里面是瓶红酒。
“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事?”
姜为民看不下去,冷哼声,“你,当时为生你,罚好多钱呢。”
姜莱没忍住笑出来,“你想要多少钱红酒?今晚上去那边看看,给你拿瓶。”
“哥!”姜未好似抓住救命稻草,冲到姜莱身边,“你那最贵酒是多少钱?”
姜莱先是看眼姜为民,然后干咳声,凑近姜未耳边小声道:“也就……十几个w。”
“都听见!”姜为民瞥眼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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