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的事。”
另一个老师走过来,打趣道:“你跟冯医生不是迟早的事,来也不稀奇。”
简风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完全不隔音,“蹭”得坐起身从帐篷里爬出来,冯医生?迟早的事,什么事?
正胡乱想着,苏时清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简风拿起手机准备给苏时清拿过去,看见上面的来电备注名“肿瘤科冯巧如”,抿了抿嘴,叫道:“阿时,电话。”
苏时清进屋接电话,简风靠在旁边偷听,
“闭眼,换气。”
简风听话的闭眼,换气怎么换?不知道,苏时清松开他,等他喘了几口气,又吻了上去,这次简风懂了,换气,鼻子可以呼息,乖乖的张口等着苏时清去采撷,苏时清的舌尖蹿进去的时候,简风下意识绷直脚尖夹紧大腿,脑子里的烟花炸得更灿烂了。
原来接吻是甜的。
隔天,他们在乡村泥土芬芳和鸟儿的歌唱中醒来,简风一条胳膊一条大腿缠在苏时清身上,苏时清无奈的笑了笑,还说睡觉老实。
苏时清没叫他,起身时简风还是跟着醒了,睡眼惺忪地嘟囔:“天亮了啊,我还是好困。”
换了别人我早去别处睡了。”
“哦。”
简风反应迟钝,“哦”完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阿时,你答应我了?你答应做我男朋友了?真的吗?”
苏时清做了个亲昵的动作,弹了弹简风脑门,笑着说:“简风,你怎么这么笨。”
简风突然间的想哭,明明这个时候该笑,大声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哭,说哭还真的哭了,吸着鼻子到处找纸巾,找到好纸巾很用力的擤了下鼻子,又躺回来,憨笑着说:“我能……能亲你一下吗?”
“那你睡,我先出去。”
“那我再躺十分钟,真的好困啊。”
哪里是困,醒来的第一时间被腿间凉意惊得睡意全完,待苏时清转身,简风赶紧下床找了件内裤躲去厕所换掉,而后将内裤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扔掉才松了口气。
这已经是他认识苏时清后第九次在睡梦中弄脏内裤了。
苏时清打开门,天已经晴了,住苏时清隔壁的老师蹲在门口刷牙,笑道:“大清早听说苏医生家属昨天半夜来了,该不会是冯医生吧?”
苏时清半支起身,按着简风脑袋,凑过去亲了下简风鼻尖。
简风只觉苏得两眼满星星,心头一颤,晕乎乎的低声要求:“再亲一下好不好。”
苏时清没说话,很温柔地看着他,这次亲在了唇上。
“张嘴。”苏时清命令道,简风听话的张口,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上次亲苏医生的时候没张嘴,张嘴后呢?
简风瞪着大眼睛望着苏时清,帐篷顶上的小夜灯发着暧昧的光,简风觉得快要憋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