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安进门鞋都来不及换,就拉着人压到沙发上接了一个长达十几分钟的热吻。
话没空多说,也不管自己时差倒没倒过来、需不需要休息,皮带一解,扒了江凌的衣服从白天直直做到了晚上。
快要入夜的时候,两人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光着身子相拥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虽然已经适应了在美国的生活,一个人也过得不错,但沈时安的出现,还是让江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心。
就在二人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时候,江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夜晚的沉寂。
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新鲜事之类的问题。
江凌说自己在那边一切都好,还曾向沈时安抱怨过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总感觉空荡荡的。
后来在问起沈时安为什么会在芝加哥有房子的时候,对方隔着屏幕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解释道:“我的房子其实一开始是在纽约,是我母亲补偿给我的。但既然你在芝加哥上学,我就把它卖掉了,换成了现在这个。”
江凌知道沈时安不太喜欢提及跟他母亲有关的任何话题,故而在看到对方脸上落寞的神情后立马话锋一转,提高了声线:“所以你这是为了方便我上学,专门买了所房子?”
沈时安默认着着了眨眼。
自他出国以后,除了沈时安,很少有人会直接打电话找他,与朋友联络也大多用的是微信。
江凌揉揉眼睛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当在屏幕上看到是沈韵停的号码后,困意消散,支起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江凌扶额无奈一笑:“真的不用,我只在这里待一年,而且就我一个人住,这面积也太大了。”
“谁说你一个人住?”沈时安说罢放下手里的三明治看向屏幕:“我这边工作处理的都差不多了,顶多再过两周,就去陪你。”
“等我。”
沈时安说是两周后能过来,其实哪有预想的那么顺利。待他安顿好国内大大小小的一切事物,跟江凌招呼都没打一声,掂着行李猝不及防出现在芝加哥的宅院门口时,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六月上旬。
虽然只分别了一个多月,但两人就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