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那谁,我们沈总喝不了,把这酒都撤了吧,送他去小孩那桌待着。”
看周原晨这个混不吝的样子,沈时安知道他这是玩嗨了、得意忘形得有些上了头。但大家一起出来本就是图个开心,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非要跟谁掰扯,白白扫兴。
于是翘着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沈时安沉声道:“不用,我喝。”
江凌玩了十几局,愿赌服输,周原晨叫了几杯酒沈时安就痛痛快快地喝了多少杯,眼皮子都没带眨一下。
鸡尾酒的度数不高,但是后劲挺大。到最后party结束的时候,沈时安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脚下的步子虚浮,有些站不稳。
周原晨临走时拍了拍沈时安肩膀,顺手往他裤兜里塞了点什么硬硬的东西。之后凑到沈时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悄悄道:“我让人从国外买的,薄得就跟没带似的,给你拿两个。”
沈时安有些难受地揉了揉眉心,没搭理他,直到人走远后才靠到甲板旁的栏杆上喘了口气,伸手往兜里一摸……
是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