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没想过跟他抢家产,也不想当什集团接班人,就想踏踏实实喜欢个人和他在起,不知道为什连这点小小心愿也不能被满足。”
沈韵停越说声音越小,眼眸中透露出情绪满含失落。江凌心跟着随之揪,但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更好办法来安慰他。
于是犹豫下,转而问道:“那你……电影学院还考吗?”
沈韵停闻言“嗨”声:“考什啊,艺考时间早都过。”
之后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想演电影也只是为离齐墨近点,让他能看见。可是现在,只有个人在努力,哥在阻止,而齐墨就只知道躲着。”
来安城开演唱会,内场票千多张,想去看但是妈不让。她倒不是嫌贵,就是觉得才十几岁就追星耽误学习,她觉得不能惯着。”
沈韵停喝口啤酒:“后来跟齐墨借钱,他问用途就如实说。结果他听完以后说不可能给个小屁孩儿借这多钱,让回去。”
“当时特生气,觉得他玩,临走时还踹他脚。”说到这里,沈韵停垂下眼眸兀自笑笑:“结果第二天他打电话告诉,钱虽然不能借,但是已经托人买到票。最佳位置,两张,他说他陪去看。”
“跟他相处这些让印象深刻细节,要真说话能说个晚上,咱俩今天都别睡觉。”沈韵停说罢对着江凌挤挤眼,心情看上去已经明显好多。
江凌以为他这是说完,刚想着怎搭话,沈韵停声音却很快又沉下去:“以前被齐墨照顾着日子真挺幸福,有很多个瞬间甚至有种错觉,他好像也是喜欢。”
沈韵停说着底下头扶住后颈,言语中只剩下道不尽委屈:“感觉好难啊,真步都走不下去。”
与沈韵停谈话没有持续太久,待沈时安从爷爷房里出来之时,江凌拍拍沈韵停后背,带着他同回到屋里。
江凌和沈时安之前没在老宅过过夜,玲姨特地把沈时安以前屋子打扫出来还换上新床单。
江凌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沈时安刚刚整理两人外套挂在衣架上。见他走进,
“可这事儿还没来得及确认,哥就发现心思,出手阻拦。”
沈韵停说着低叹声:“其实时常在想,哥究竟为什这反对和齐墨在起,当初把托付给齐墨是他,现在要拦着人还是他。”
“下午那会儿看见你们两个在厨房里……”
江凌听见他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其实是挺羡慕,但也有点生气。他不能光顾着自己幸福就不管别人死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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