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怒目而视!扭了两下扭不动,咬着后槽牙嘤嘤嘤!
从容不迫的俊逸恶魔看着他的样子,哑然失笑:“宝宝,你这样好像那种刚出生的奶猫哦。”
放屁!
见过一米八几的奶猫吗!?
郁森的白眼儿都翻上了天,明明没怎么动,这会儿却感觉气喘吁吁,累得不行,脸上还浮起一层潮红水色。
司宣阳垂着眼凝视他,低头又轻柔地叼住那双软嫩的唇瓣,掌心捂住郁森的眼睛,柔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挠得他手心直发痒。
他贴着睫毛精的嘴角低声道:“你累了,睡吧,别想袁飞了,兴许他运气好,今晚就冻死了呢。”
郁森:“”
那运气可真是太好了!
一晚上又继续睡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临近中午。
让他不用后仰,反客为主地卷走他口腔里全部的温热气息。
滑软得让他心神荡漾。
但他心里还惦念着郁森的身体和精神,只是浅尝辄止地搅弄片刻便松开了人,勾着嘴角抿唇,声音低沉:“一股咖喱味儿。”
“”呵呵。
gay中直男真是煞风景!
额头上的温度还是没有退下去。
“袁飞还没死,你不要担心,”司宣阳的手放在他胸前的被子上,慢慢往下顺着,“呼吸放缓点儿,不要太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历经整晚,连他们紧闭的窗台边都堆积了一层白雪,街道被人扫过,湿漉漉的柏油路,两侧都是扫起来的雪堆,尽管是在白天,但天色阴沉,乌云密布,一些住户房子上的彩灯和草坪里的南瓜灯都亮着,映着干净的白雪,将小镇装点得更有节日的氛围。
郁森的思绪刚一清明,就抓着司宣阳的手咿唔出声。
对方看上去早已经穿戴整齐了,让他的心里有些慌。
“啧!刚醒就问我其他男人的事情啊?还连起床气都为他省略过去了,这么在意?我不高兴了。”司宣阳挑眉,将他的手重新放进被窝里裹好,裹得人跟蝉蛹似的,一丝风也漏不进去。
妈的!放开劳资!
司宣阳不待他继续翻白眼,将他重新放回被窝里,仔细用被子裹紧,俯身轻啄了一下那双唇瓣,耐心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袁飞敢对你动手,我是不可能让他活着出去的。”
对方的手在脖子的纱布边缘轻轻捻过,眼底闪过一抹痛色,郁森连忙伸手握住他的腕骨,掰开司宣阳的掌心,飞快地在上面写字:你不要自己动手。
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昏沉的睡意继续摧残着大脑,郁森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快撑不住了,但眼睛还是睁大着瞪着面前的人,眼眶四周因为困意和发烧而泛起一圈水红,像要落下泪来,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唔”——我真的要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