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深吸口气,头发凌乱地绞着被子坐在床上,心情复杂地让司宣阳先换。
他小男友倒没有那多想法,应声之后就把那套黑色衣服件件套上,复杂配饰也件件扣上。
郁森:“”
他眼神从开始看得津津有味之后,就逐渐变得有些闪躲。
这套衣服似乎有种魔力,乍看,人模样都没有改变,但漆黑束身恶魔长甲加上连帽黑色红边长袍,莫名地给他增添抹肃杀冷峻氛围感。
找正对门两房间,都带有独立卫生间,四人才互道晚安,收拾好回屋休息。
这次不像在船上,卫生间里有滚烫热水,郁森痛快地洗个热水澡,才躺进被窝里,被小火炉搂着睡个好觉。
期间有左邻右舍房间逐渐被住客住进窸窣声响,但也只让他迷糊地睁两眼,便又睡过去。
本以为这回不会再发烧,但他身体底子在这儿摆着,昨晚又吹那久冷风,早上醒来,还是觉得脑袋隐隐作痛,胸口闷闷,提不上来气
直到屋外声音逐渐热闹,郁森浑浑噩噩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
炉里燃着火焰,木头在里面发出燃烧呲啦声,餐桌上还有用糖霜装点纸杯蛋糕、南瓜派和各种小糖果,热甜酒在杯中冒着白烟,在这样宁静寒冷冬夜里,倒显出分别样安逸祥和来。
让人恍然间觉得不像是挂钟里世界。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有其他人陆续被房主女人接过来。
司宣阳扶起郁森:“们去二楼找房间先住下吧,吹风最好洗个澡,你太容易生病。”
郁森不爽地剜他眼,跟着人走到楼梯口,才突然想起正事,问:“你们有没有问她万圣节前夜还有多久?咱们得在这里住几天啊?”
长甲上锁着些寒光凛凛锁链,缠在修长有力身体上,如同细长冷血游蛇般,禁欲又危险。
更奇异是
——啊!要穿裙子!
他想起不记得在哪个地方看过句话,大意是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个穿裙子梦想’。
郁森觉得挺有道理。
不然为什昨晚还在全身心抗拒他,现在居然产生丝丝期待呢?
妈!这想法有些危险啊!
“问,是大后天晚上,”司宣阳边带着他往上走,边说:“那纸条上任务好像比之前要简单些,似乎就等着那天晚上吃蛋糕。”
“那人家也有前提条件没有说完嘛。”郁森嘀咕道。
“是什?”
郁森望着他微微笑:“前提是咱们能活到游行时候呗。”
他们应该是来得比较早,二楼房间还空好几间,都是正常现代家庭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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