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你不觉得这发展得太快吗!?”他僵直身体,死死地搂紧司宣阳的脖子,双手在他颈后交缠着,心里暗暗发誓坚决不放手。
“快吗?”司宣阳把怀里的人往上颠颠,垂眸看眼他慌乱的眼神,改之前的戾气,满脸淡然,“记得你之前还勾引暗示来着啊,你这人怎还选择性健忘呢?要是真忘的话可以帮你回忆起来——沙发、七分钟,怎样?想起吗?”
说着,便低着头偏过去要碰他的嘴唇,呼吸骤乱,郁森赶忙撤回只手捂住嘴,怒瞪他眼之后,眼神往楼的方向瞥,闷声闷气地说:“那你不觉得现在并不是个好的时间点吗?司楠他们还在楼下呐!”
司宣阳的脚步顿顿,似笑非笑地嗤声:“记得第天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你就问过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好,你还记得当时的回答吗?不记得的话,也可以帮你仔细回忆下。”
郁森顿时噎住,他当时为让司宣阳误会他和司楠的关系,确实是特意问过嘴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虽说不至于后悔吧,但被人用自己问过的话堵回来,脸上还是臊得慌。
“放心,不会累着你的。”
司宣阳这话信誓旦旦出口,郁森忽然就愣住。
啥意思?他为什不太懂?
“不会累着,那意思是你替累喽?”
“是啊,看是不是很体贴?”
“不,不用”
“砰”的声关上门,房间里拉大半的浅色纱帘,轻飘飘地被风吹起,根本遮不住什,屋外金色的暖光穿透整面墙的落地窗,大面积倾洒飞溅进来,浓郁生动得像是打翻颜料桶。
郁森被人动作轻柔地放在松软的被子里,搂紧的手臂下意识松开,身体陷进堆砌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软枕中,仿若躺在云上,怔然地用手背遮盖住眼睛,喃喃道:“白日宣*不可取啊”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低哑的声音仿佛个个跳动的酒味音符,强势地硬钻进他的耳朵里,还未品尝便有些醉。
眼皮上的手被人摘下,脆弱地,bao露在日光之中,轻轻地颤动,鸦羽如同振翅欲飞的蝶翼
“嗯体贴这事儿,有待商榷,”郁森挑眉,故意硬着身体使劲儿往下坠,“看你现在应该就挺累的。”
他有意打破那层想象出的伪装,没想到司宣阳居然就真的顺着他往下说:“是挺累的那不如就换个地方吧!”
“什?诶等等!”
司宣阳抱着人就往房间走,句话也没给楼下的司楠留,郁森霎时间慌神,这人现在的模样不像是闹着玩儿,倒更像是来真的啊?
饶是郁森脸皮厚上天,这会儿也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