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出头鸟,万不小心触发到什,可就没有后悔药吃。
下午时分,歌舞剧院开场。
由于剧院能透进来自然光线比较弱,白日里都是亮着穹顶上顶灯和周围壁灯,这会儿表演开始前,灯光点点地暗下来,只留舞台上背景光圈,观众席上都是昏暗,十几个人你看看看看你,犹豫会儿,都挨着彼此最亲近、最信任同伴坐在起。
视线受阻时候,是最容易心慌时候,有人提议大家不要分散,最好聚在起,有人同意,却也有人尚有顾虑。
郁森他们商量下,还是选择跟聚成团多数人坐在起。
食材都不怎样,就算司宣阳再怎妙手,味道也着实诡异。郁森囫囵地吃大半个,肚子稍微不那饿之后就没吃。
他拿出那张节目单卡片,从上到下浏览遍,发现不用到晚上,等会儿下午时候就有几出舞台表演。
而节目单重场戏,自然是最后那出‘红舞鞋悼亡之恋’。
他琢磨着红舞鞋定不是哪个舞者都能穿,纸条上‘杀死红舞鞋女郎’那个女郎,肯定是特指某个人,而这些都得看节目之后才能观察得出来。
记下节目单上时间,郁森拉着司宣阳去后台转转。
昏暗光线让人紧张,郁森心理素质本身是很好,但这具身体似乎在挂钟世界里受到某种改造,变得脆弱些,此刻轻微夜盲让他心脏忽上忽下,心悸刺痛带得胃也开始造反,痛感像逐渐汹涌潮水样,次次朝他袭来。
郁森手指攥紧腹部衬衣,指关节扣紧得泛白,用力地抵压住胃部,紊乱呼吸和抽气声断断续续,在昏暗中让司宣阳止不住地揪心。
他伸手过去摸索会儿,握住郁森放在腹部上方手,轻柔语气中带着藏不住担忧:“胃又在疼?”
他慢慢摩挲着郁森手指,那指节揪得死紧,像是要陷进肉里,冰凉如玉,似乎折就断,指
剧院挺正规,各个休息室都在门上挂牌子,上面标明舞团成员姓名和主要节目名称,基本上都是同个节目成员在同个大休息室。
而相对比较特殊间休息室,房门紧闭,则只挂个人名字——阮昕:独、领舞。
郁森又看眼节目单,‘红舞鞋悼亡之恋’下方并没有写主要舞蹈家名字,但他直觉这个阮昕定跟这支舞、跟这次任务,有巨大联系。
主角嘛,总要特殊些,单间儿可不就是个信号。
不只是他,其他人自然也会这样想,道道隐晦目光都钉在这扇门上。但在走廊徘徊几圈之后,却也没有任何个人敢去直接敲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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