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倚在花桌边,手抵着高脚杯仰头饮而尽,他抹掉唇边酒液,戏谑地看向来人。
“不可以吗?”身月牙白燕尾服信息系系草反问。
谢敏微微笑,细瘦手指勾勾领口,薄汗从颈侧滑下,衬得皮肤在水晶灯折射下更为苍白脆弱。
他今天穿身银色西装,枪驳领花纹华丽缭乱,布料挺括,裁剪得体,腰线收紧,英俊得刚好。
谢敏喝酒,眼尾飞红,由于跳过舞,鼻尖沁着细细汗,他礼貌推拒:“你这身衣服和不太配
“别和装,天潢贵胄谨言慎行?当什道德标兵,你又不是好人。”男人朝谢敏方向努努嘴:“你看人家,不比你这独守空房好。”
傅闻安怒气郁结,男人眼见不妙,又立刻改口:“当然,你这样也不错,没得吃总有得看,不耽误。”
“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傅闻安隐怒。
“那你来这做什,消耗生命?不寻消遣,闷头喝酒……”男人嘿地笑,瞥眼傅闻安手里酒:“连酒都不算,就调味饮料。”
“没有……”
般热闹,未来军官政要们脱下军装,换上奢华精致西装礼裙,穿梭在人情世故与嬉笑打闹中,眉目飞扬,寻欢作乐。
“不是说不来吗?”
个端着高脚杯男人从远处走来,他像是刚从热闹中心脱身,浑身带着omega们惯用香水味。见他坐过来,卡座角落里男人挪,将自己彻底移回阴影里。
“改主意。”傅闻安看向他:“适当放松下也挺好。”
“但怎觉得某个人不是消遣,而是来捉*。”男人笑道。
“没有什?没在这望眼欲穿?”男人拍拍傅闻安肩,语重心长道:“闹别扭就去和好,做不成情人也做个同学。据说那小子毕业志愿填‘零号’,你们以后少说共事二十年,你想每次开会都鸡飞狗跳?”
“没必要。”傅闻安脸冷,起身离开,男人把抓住傅闻安胳膊,刚要说什,突然见傅闻安停住,向远处看去。
男人瞥,笑着放手,心想谢敏可真会挑时候。
傅闻安抿着唇,只停两秒,便大步向舞池中心走去……
“你也要和跳舞?”
傅闻安:“……”
“没看错吧,你不是直看着那个跳舞小子吗,叫什来着,谢敏?”男人啧啧两声,赞叹道:“别说,那小子挑舞伴眼光真好,火辣奔放,这哪是跳舞,待会估计要跳到床上去……”
叮。
傅闻安叩下桌子上侍应铃,清脆铃音打断男人话。侍者端着托盘走来,傅闻安取走支鸡尾酒,光线扫,浅蓝色液面里像藏着片月光。
“学长,注意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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