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谢敏撑
起来，他轻轻吻吻傅闻安的唇角，突然挑衅地笑着道。
傅闻安不想和谢敏拌嘴，他盯着对方唇角翘起来的弧度，只想吻上去。
谢敏欲从傅闻安身上翻下来，他刚
动，谁知被傅闻安拽手腕，又拉回来。
“谢敏，做
的恋人。”傅闻安认真道。
谢敏顿下，良久才道：“你可别后悔。”
傅闻安仰头看着他，没有半分挣扎的意思，“好。”
谢敏垂着眼，左手撑在傅闻安耳边，他拢起耳后的头发，伸手勾开傅闻安领子的衣扣。
他拉下对方里面层军服靠近脖子的位置，手指移到腺体上，很轻地按下。
傅闻安本能地皱下眉，但没有阻止。
“让咬口。”谢敏道。
敏的后脑勺，特工个不察，只来得及把随惯性向前伸的匕首挪开，唇触在微凉的软肉上，他思绪瞬间停滞。
“对不起，找不到更温和的方式令你选择。”傅闻安的声音透着些许歉意与无奈。
谢敏直起腰来，脊背挺得很直，他深深地凝视着傅闻安的脸，平静地打量对方的神情。
手里的匕首缓缓松开。
腔关切到头来不过是对方设局后的产物，对方用计策击碎他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又像救世主样出现在他最脆弱的时刻里，他将对方当作安慰，并接受自身立场的转换。
他说完，傅闻安立刻反驳：“你上次不是这
说的。”
“哪有上……”谢敏刚要打断，突然想起在山洞里自己说的话，他突觉不好，刚要跑，谁知傅闻安不依不饶，道。
“
傅闻安唇角抿下，没回答，但偏过头去，视线从谢敏的脸上移开。
谢敏揭开对方腺体处牢牢粘好的腺体贴，微苦的信息素立刻溢出，他含下，按住傅闻安的胳膊，用力咬上去。
两人同时闷哼声，傅闻安难受地皱起眉，声音更沉更哑些，他用额角蹭蹭谢敏的头发，在对方牙齿切入更深的时候绷紧拳。
被同为进攻者的alpha标记的感觉很不好，但对方是他的心上人和他喜欢的信息素，滋味又变得不同起来。傅闻安勉强压住骨子里蠢蠢欲动的情热，恍惚间有种易感期再次逼近的预兆。
“傅闻安，标记你。”
平心而论他是该痛恨的，但意外地，他没有先前得知真相时的愤怒。
或许是他来之前已隐隐有所预感，也可能是他活在倾轧与阴谋的世界里，早对这些事麻木。
他何尝没伤害过傅闻安，他们之间似乎总不能和平美满。
他想原谅傅闻安的所有僭越与利用，但又觉得不甘心。
“有仇必报你是知道的，你利用，算是仇。”谢敏冷硬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