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头脑发昏,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从室外带进来的、属于冬夜的萧瑟冷意全然被被褥的柔软与温暖融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殉道者的地盘上和傅闻安乱.搞。
他的同行在几米之外的床板上沉睡,傅闻安的副官被打晕躺在地垫上,同盟在墙之隔询问他。他承受着对方的戏弄,吞咽蓬勃欲出的喘息,替身上的男人掩饰,说自己没事。
真是要疯,谢敏闭上眼,背德的颤栗感令他更加热切地回应对方的吻。
但再怎深入的吻对个半只脚踏进易感期的顶级alpha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物种本性决定他们习惯用更持久而粗,bao的方式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谢敏已经不记得当初易感期时他被傅闻安带着发泄过多少次,但他并不同情眼下的傅闻安,因为他更同情他自己。
没有任何个人会愿意在个即将进入
操。
谢敏张嘴,没敢骂出声,他们此时已然位置倒换,特工被压在身下,被对方山岳般的阴影啃噬着。
咽喉被吮住,手脚因逐渐深入的接触而发热,他枕在枕头上,发散乱披着,有的被鬓间濡湿的汗粘住,显得他像是刚从欲海里捞出来样。
他们明明只是接个吻而已!
“你觉得会出事?有时间不如……嗯,去别的地方看看,他们更需要你。”
,他平复呼吸,啄着对方的脸,亲昵的不得。
傅闻安讨不到,睁开半眯着的眼睛,里面静静流淌着浓深的欲望,被三言两语搅乱,像是要把人吞进去吃掉。
“算多吧?给的已经够多,你看看时间,都几分钟?”谢敏故意道。
傅闻安突然发起狠,再怎克制伪装也掩不住他皮下滚烫的恶念与渴求,他抬手按在谢敏颈后,把人压向自己,碾住对方的唇舌。
“不够。”男人沙哑的嗓音湮没在交错的呼吸里。
谢敏短暂地顿下,瞪向傅闻安,直到窗外人说抱歉连忙离开,才压低嗓音道。
“你有病吧?”
刚刚,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傅闻安直吮着他喉间软骨,舌尖追着上下滑动的凸起,逼他不得不停下,缓解过量的闷痛感与痒意。
喉结经不起过多的刺激,那里本就脆弱。
傅闻安没回答他,他礼貌地探进对方唇缝,收取自己应得的东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动静,有人走过来,在门上敲敲。
“银,们听见您的房间有声音,是发生什事吗?”
是姗姗来迟的巡逻员。
谢敏勉强避开傅闻安的攫取,仰头看向窗外晃动的黑影。
他刚欲说话,颈项被濡湿的口腔覆上,柔软的舌面顶在他的喉结上,轻微压迫感带来令人从骨缝里酥麻的痉挛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