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崖掷地有声,声声问责,镇住全场人。
子爵饶有兴致地观察谢敏表情,邮差则左右为难,欲言又止。
谢敏听半晌,终于听出门道,他放下腿,手掌交叉垂在腿间,笑眯眯地盯着溪崖。
“原来,你是怀疑与执政官串通,暗中反水?”
“毕竟你是个优秀卧底。”溪崖道。
人,任务号召讲究就近原则,难道你不清楚?”溪崖反唇相讥:“倒是你,既知侍者为执政官副官,仍强行带走,趁乱离开夜场,甚至在后来包厢中藏有通向出水口暗道,敢问你是何居心?”
“居心?”谢敏眨眨眼:“组织里哪条规矩要求必须将战利品拱手让人?更何况,那是执政官副官,他主子让不好过,难道不能报复他副官吗?把人交给你们,还怎玩?”
此话出,在场均静默无语,不为其他,违纪私下虐待有仇之人,这事还是子爵先开头。谁都知道子爵残,bao嗜杀,割肠子剜心脏眼睛都不眨,加之封控区多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亡命徒,组织纪律只是说说而已。
大家明面上服从,私下里都是烂事堆。
但人总有三两个不许,只许自己做,不许别人做。银下手干脆利落不喜虐杀,偶尔出泄愤坏事,倒让人横生诡异之感。
这话确实有几分说服力。
银是个优秀刽子手,也是个优秀卧底,他为掌权者忌惮,他存在具有高危险性。
个人反水次,就有可能反水无数次。
“既然你对能力有清醒认知,你应该明白,如果有反水心思,在场诸位个都跑不掉。”
“口说无凭就想将钉死在棺材板上还早百年,另外,想你似乎忘记件事。”谢敏目光转向溪崖身后端坐子爵,他看见对方左臂上包扎
“至于那条暗道,多条求生之路罢,很奇怪吗?”谢敏道。
“带走目标任务并私自隐瞒,可视为叛逃。”溪崖重重道。“加之,执政官副官为何会出现在夜场,还只出现在你面前?夜场对他来说是龙潭虎穴,他敢冒风险混入其中,如果不是有人接应,他能全身而退?”
“他是为见你才铤而走险,而你包庇他,你们之间关系匪浅啊?”
溪崖咄咄逼人,又道:“疑点重重事不仅件,你未经命令私自,bao露自己在安斯图尔卧底身份,计划全面崩盘,临行时非但没重创其内政,反倒顺水推舟,将‘零号’拱手让给执政官。”
“包括之前你中途改变邮差计划刺杀执政官,行动失败致使斥候死亡,搅乱们与矿头山计划,让执政官抓住把柄,这切,很难说不是你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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