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大声点,让他听见。”谢敏很轻地在傅闻安耳边道。
这要求对傅闻安来说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他不愿意,谢敏就变着法整。执政官咬得死死,丁点声音都不发,哪怕是有声,也只是忍耐闷哼,带着男人特有野性与火热,沉闷粗重。
这他妈,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给谢敏又撩起来。
“银,你在干什?”子爵声调有些许怪异。
他倒没听见执政官呼吸声,而是谢敏踩着椅子太大力,椅子用时间久,总有嘎吱嘎吱声音,加之布料和绳子摩擦声,全是谢敏弄,让子爵心下奇怪。
alpha果然是兽类思维,最喜欢咬人。
傅闻安任由他咬,脸色没先前那难看,极轻地吐出句:“伶牙俐齿。”
他话里有话,谢敏听出来,隐隐觉得对方似乎有点开心。
“呵。”谢敏冷冷笑,声音像羽毛扫过,音调几不可闻,情绪饱满生动。
“既然你提盟约,倒希望你解释下,你所在房间有通向出水口密道,是怎回事?银,你什时候把手插到地盘上去?”
间,若不是反应快,早被乱弹打成筛子,还能有现在你相互呛对机会?”
“子爵,你该不会是想撕破你之间盟约吧?”谢敏倒打耙。
他手已经移到傅闻安颈后,饱满又有茧指腹下下扫过腺体,惹得傅闻安拧起眉来,脸色很差。
alpha腺体相当于他们高傲而不可催折尊严,雄性生物攻击性与地盘意识令他们有着无穷占有欲和控制欲,他们不接受被压制,遑论,bao露最脆弱腺体任他人把玩。
谢敏瞧着傅闻安神情,大概摸到对方底线——只能摸,不能咬,更不能标记。
他大概听出来,
“还有你带出人,知道他还活着,废千辛万苦带出去,该不会是什见不得人东西吧?”
子爵声音幽幽,谢敏听着,抬起头,正好对上傅闻安目光。
谢敏仔细看看傅闻安脸,觉得确实挺见不得人,他诡谲笑,突然赤着脚,碾在对方腿间。
傅闻安呼吸重。
这还不算完,谢敏手伸进去,摸着人鱼线,又屈起指节,干坏事。
谢敏磨磨牙,他始终想咬住什,大概是腺体逐渐恢复时后遗症,就像伤疤上长新肉会痒样。
谢敏努力把视线从对方颈后腺体处移开,退而求其次,咬住对方耳垂。
换个地方解解馋罢,他玩归玩,还不想彻底惹恼傅闻安。
现在开打不划算。
虎牙牙尖用力,血味在唇舌间绽开,谢敏舔舔,又去轻吻对方耳廓,前所未有满足充斥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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