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试，看谁弄脏谁？”
谢敏艰难地吞咽着，被迫抬起下巴牵动颈线，绷出流畅的、几乎快要折断的线条。
喉结随充斥感的加剧而滚动，在苍白的皮肤上滑着，对方没有放过他，掐着他脸颊的手指更为用力，掐出指痕来。
吞咽不及时，液体从唇边溢出，落到揉出褶皱的衣摆上。
谢敏盯着傅闻安，对方正垂头，发狠
折磨他，眼里满是阴翳与快意。
傅闻安冷笑
声。
屏幕上的代码仍在流动，如涓涓不息的水，飞速向着下个出口奔去。
办公椅转百八十度，谢敏面向窗户，傅闻安站在他面前，手抵着他耳边的头枕，腿顶上来，分开他的膝盖，把他压在身体与椅子之间的小缝隙里。
“承认罪行只会令
更想毁你。”傅闻安目光如炬，咬字时带着恨不得吞面前人的狠劲。
“又何尝不是呢？”谢敏仰起头，迎着傅闻安的目光，挑衅道。
洁白无辜，凋零都如撕下张纸片样简单，谢敏想。
他见过无数人活着，也见过无数人死去。
谢敏沉默地仰起脸，露出脆弱的、拧就断的脖颈，他眸子里全是坦荡，任凭傅闻安的怨怼如何燃烧都不会被波及，他们似乎对视很久，但实际只有几秒。
傅闻安在谢敏眼里看出彻彻底底的凛然，而后，特工轻轻张开唇，发出略带沙哑的声音：
“没有对平民动过手。”
办公室干净整洁，与他们进来时没有任何区别，空气中漂浮着纠缠的信息素，不算黏腻，被通风器吸就散。
这俨然是场较量，无关情.爱，离旖旎亲昵相去甚远，双方谁都不服谁，谁都想对方认输。
不知何时，谢敏咳好几声，他偏过头，唇舌沾着白麝的腥味，狼狈又糟糕，反观对方
他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傅闻安的脸，即便处于下风，目光中却不掩揶揄与狂热。
“现在你还说得出这种话？”傅闻安眯起眼，手掌掐住谢敏的脖子，将他生生往前带段距离。
谢敏说不出话，但他桀骜的神情不曾褪去。
傅闻安眼里泛出扭曲的笑意，很浅，掠而过，令人不寒而栗。
他低下头，本身冷冽的声线透出重重恶念，他开口：
“你是在以什
身份说这话？”傅闻安冷笑声。
“以。”谢敏回答道。
傅闻安眼神微微动。
银不是他的名字，那是他在苦难中挣扎时用以作为生存支柱的家族名；谢敏不是他的名字，那是某个自由善良的安斯图尔少年所应该度过的和平人生；特工已经忘记自己的名字，或许有过，但早在战火纷飞刀尖舔血的日子里化为尘土。
“至于前面的，的确是事实。”谢敏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