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料想中的样。
谢敏轻轻舔过对方的指腹,枪茧粗糙,刮在舌苔上,又触碰到上颚,他不住地吞咽,喉结滚动。
微凉的手指拨弄着,搅动着,把切搞得团乱。
谢敏不住地抓紧对方的袖子,手指很用力,像是要把自己遭受的玩弄尽数返还,但他做不到什,只能拿衬衫袖口泄愤。
朦胧中,谢敏听见声很细的猫叫,紧
特工白皙的肤色在厨房冷色调的灯光下如纸张样纤尘不染,洗过的头发松软,有段时间没剪,很长,垂过锁骨,随着喉咙吞咽的动作扫动。
喉间软骨滑动时牵动脖颈线条,水润过唇瓣,舔干净水渍的舌尖微红,在齿列随性地抵,而后收回。那双薄唇开合,溢出短促的话语:“吃完。”
傅闻安略微遗憾地垂下眸,他禁不住想象对方舌尖的柔软,舔舐时的弧度与更多不妙的东西。
他未能及时回应,但又堵着门,没有让谢敏出去的意思。
谢敏放下水杯,他先是疑惑地皱眉,因为傅闻安少见会在他眼前走神,很快又想起什。
不住地递去眼神。
谢敏从未对什产生如此的渴求情绪,然而傅闻安装聋作哑。
直到谢敏受不,公然用勺子从傅闻安的盘子里挖走大块切好的牛排,对方这才抬起眼,只见谢敏匆忙扔进嘴里嚼,边嚼边把西兰花送到傅闻安的叉子下。
在傅闻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之前,谢敏又从对方盘子里抢走好几块肉,塞进嘴里,扫过所有面点,然后抱着盘子溜之大吉。
傅闻安看着特工身影,像看只干坏事还扬长而去的猫。
“你要检查吗?”谢敏抱着臂,坦荡地问道。
傅闻安似乎很坚定,又像是被蛊惑,径直走向他,把人困在狭小的空隙之间。
谢敏仰起头,他感觉对方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动作很轻但不容拒绝,他配合地仰起脸,张开嘴。
湿润的、微红的舌面上什都没有,应该是把药吞下去,傅闻安想。
但他的眸子暗下去,种堪称病态的、浓重到化不开的欲望在指尖燃起来。他并未止步于此,而是捏住谢敏的脸颊,逼迫对方张开嘴,同时伸出手指,触上对方的舌尖。
猫是不在乎主人的心动的,傅闻安咬咬牛排,慢吞吞地想。
晚餐后,傅闻安在厨房角落的、装有甜点的冰箱前堵住谢敏。
特工偷吃布丁未果反而被抓现行,非但不羞耻,反倒副你拿怎办的样子,往冰箱门上倚,眯起眼,眼中笑意讥诮。
他看向傅闻安手中的水杯和药,知道今天督促他吃药的变成最没法糊弄的人。
在傅闻安无声的眼神催促下,谢敏接过白色药片放进嘴里,仰头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