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傅闻安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死死捏住了自己的通讯器。
当谢敏成为银时,被背叛的快感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他不想质问,亦无从原谅。
他轻轻舔了下上颚,舌尖擦过虎牙,隐隐有被割伤的错觉。
他开始怀念牙齿刺透腺体的感觉了——
我来啦!
先代执政官上位,政权尚不稳固时,给谢敏设置的一个、检验其忠诚的骗局。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拓印本。
真正的执政官权限仅在傅闻安一人手中。
谢敏之所以从未怀疑过,是因为当时的拓印本,是傅闻安根据执政官传统亲手放进去的。
可傅闻安早已斩断了传统的枷锁,收拢所有权力一人把持,为永绝后患。
那是他所追求的,bao君之道。
“怎么,傅老板无话可说了?”魏宁冷笑道,但很快,他不再心有成竹。
因为他看到傅闻安缓缓抬起那如同被冰霜洗过的眼睛,冷峻面容透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他向后倚靠,视线上挑,显得面部线条刀削斧劈般深邃而富有攻击性。
他如同一头凶悍,bao戾的野兽,露出他骨子里的傲慢、狂妄与杀伐冷血。
“怎么会,我们的博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