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者总是如此,自顾自为虚无缥缈利益牺牲平凡人生命。
他慨叹着,从出生第天开始搏杀,最终也完美地套进自己精心打造破败躯壳里。
他只能看着,不能阻止。
过会,他将目光投向更广阔山峦与海平线。
毫无疑问,他是个十足罪恶教唆犯。
“殉道者”内部已经开始发生畸变吗?
“银,很抱歉。”邮差深吸口气,正色道。
“没必要,还活着,用不着你道歉。只是拜你计划所赐,做违心决定。”谢敏不经意地抓下后颈,光线照过来,视角转,邮差看见谢敏颈侧块红色印记。
看起来像吻痕。
“……但还是希望不要有下次。”邮差没那有底气,他目光瞟,似是不忍再看。
为傅闻安还是顺藤摸瓜查到什,但比起毫无准备当庭质证,这已经是最好结果。
但邮差很清楚斥候性格,他虽莽撞过激,但不至于如此破坏计划。
“斥候拿到与当年成分相仿破坏素,如果当时再晚秒,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见到。”谢敏指指自己后颈,偏头,微微抬眼,眸中闪过丝冷意。
“该将这件事定义为意外,还是某些人不经意授意呢?”
邮差手攥着,呼吸放缓,思绪逐渐发散开。
吞并矿头山其实不难,尤其是在傅闻安从旁夹击时候,但关键在于如何不让心思极端缜密执政官嗅到山雨欲来征兆,从中悄悄挖走大块蛋糕。
不过挖走多少都没关系,作为热衷杀戮行为犯,谢敏不会像政治家样深思熟虑短暂得失。只要失去矿头山这个主要敌对手,封控区与“殉道者”就会来到明面战场。
谢敏甚至已经盘算着在自己复仇计划里给傅闻安留个出大
他尽力忍耐,过几秒,叹口气,“你这样有伤风化……好歹贴个腺体贴。”
话毕,邮差手抬,个胶囊状乳化腺体贴甩在空中,被谢敏迅速接下。
“恩,但不喜欢这个黄桃味,喜欢硝烟味道。”谢敏眯起眼,不情不愿地贴上。
邮差白他眼。“这个据点很快就会被销毁,伪造成起采矿事故,尽快撤离,银。”
谢敏沉默着低头,看看仍在工地上搬运最后车石料工人。
当年以驯养员为首团队虽然被银屠得所剩无几,但部分成果被保留下来,能在如今变为效力更强药剂实在不足为奇,但问题是,谁想要银命?
子爵?子爵确忌惮谢敏,但这早动手不符合他作风。
还是说……溪崖?
不过,斥候确在某段时间和溪崖走得很近。
可溪崖为什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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