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违抗命令吗,让你离开,立刻,马上!”
对方似乎怒,语气很重,但谢敏还沉浸在愉悦中,他幻想着傅闻安脸,微眯起眼睛,愉悦地舔舔唇。
“如果就想违逆你呢?”
“……”
“违逆你事多着呢,可你反应次都没能让满意。”谢敏用手捏捏黑枭脸颊,最后觉得力气太大,又安抚似地揉下。
谢敏下意识想着。
这漂亮人,只有能配得上他。
你?就凭你?
也想做他副官?
谢敏目光重新凝在黑枭逐渐泛起猪肝色脸上,昏厥中人发出将死喘息和挣扎,却如蚂蚁反抗般被狠狠捏死在掌心里。
,那只骨节分明手指缩到黑枭脖子上。
副官擅长文职,很少经历生死线战局,他就像朵开在花房里莬丝花,苍白,脆弱。
在特工身后,蜿蜒血线如平原弯曲河流,顺着倒躺在地某人遍体鳞伤苍白手腕涌出。
尸体横陈,血意凝重,枪械分离,静如深渊。
“放心,都只是杂鱼,没什难缠。”谢敏睫毛如鸦羽般轻轻震,他凸起骨节摸到黑枭咽喉,他瞳眸似乎在放空,回忆着此前外面佣兵在遭到“银”背刺时惶惶、震惊与灭顶绝望。
“谢敏,你什意思。”对方似乎压抑着怒气,语调冷像是在冰水里搅圈。
“你怕死,对?你怕被银杀死,知道这栋楼里有你忌惮人,你和他交过手,因为交过手,才如此焦急地让离开。”
谢敏喃喃着,像是胡言乱语地叙述。
“你觉得赢不他,你觉得会带着你副官
谢敏唇角慢慢勾起,瞳孔微微放大,像涮油琥珀珠,反射着令人胆寒疯狂意味。
黑枭挣扎越来越激烈,可他无法发出声音,就如即将到生命尽头强弩,浑身上下透着散架序音。
谢敏手在点点收紧。
“谢敏!”
耳边突如其来厉喝骤然将谢敏从血腥自愉悦中震醒,他猛地甩开手,黑枭从禁锢中脱离,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身体不住抖着,连带着椅子都发出呼呼声音。
“他们怎可能打过呢,执政官。”
谢敏呢喃着,手指不经意收紧,,bao起筋脉显露着苍白躯体下蕴含恐怖到极致爆发力,很快,黑枭便在昏迷中因窒息而面部变色。
他发出“嗬嗬”声音,绑缚在起躯体开始挣扎着。
谢敏垂眸,眸里片冰冷,他动动手指,像是在人类最脆弱颈项上弹钢琴。
他还没这样摸过傅闻安脖颈,那样挺拔、冷酷、眼高于顶又自持严肃人,会是绝无仅有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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