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毫不迟疑:“咬过脖子敌人。”
“???”
邮差窒息下。
这个关系,就,有点点,微妙?
发展势头,虽然也不想这快动手,但这已经是权宜之计。”邮差语调平和,带着股哄小孩子味道。
他确实很会捋毛,性格温厚内敛,是个好好先生。
谢敏有时候觉得,邮差应该是幼儿园里带小朋友玩捉迷藏、穿着小太阳围裙发饼干、哄调皮学生午睡老师,而不是个非法组织信使。
“知道你直不满意子爵,他确实激进点,但们都知道组织难处。”邮差又道。
“都多少年,你们难处还是这多,带回去情报你们该不会点都没学吧?”谢敏冷嘲声。
“子爵他经商头脑不太好,投资眼光差些,但努力……还是很努力,至少每天都在看经商手册和宏观经济学。”邮差斟酌下用词。
神特努力,那经商手册还是傅闻安前年出版那本。
这要是换傅闻安,有谢敏这个小细作往家倒腾好东西,“殉道者”早占领大陆入侵外太空。
“宏观经济学?他从十岁就在看,看到现在连个毕业证都没考下来。没夸词就别硬夸,还特努力。”谢敏啧声:“所以,这次们计划是什?”
“……”耳麦那头沉默会,才出声:“在此之前,银,你和执政官……现在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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