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年前,看你挺乐在其中。”傅闻安低下头,距离拉近,谢敏唇动下,但他没反抗。
他只淡淡说句:“你敢再动下,就咬死你。”
傅闻安突然停。
他感受到谢敏语气里威慑与决绝,那绝不是被压制后蓄意报复,也不是绝境下放软弱狠话,而是种警告。
他察觉到谢敏平静语气下汹涌、岩浆般狂意。
“你觉得们关系适合上.床吗?”谢敏抬眼,胸膛仍起伏着,心态倒平静,直白地看着傅闻安。
“哪点不适合?”傅闻安反问。
“和你敌人做.爱?”谢敏冷笑声。
“你刚才说们关系是同僚,呵,你变得真快,谢敏。”傅闻安低头。
“不会允许标记过人活着,还舞到眼前来恶心。”谢敏恶狠狠地瞪着傅闻安。
嘴角洇出来,对方面无表情地舔掉。
傅闻安想要他,或者说,傅闻安现在想标记他。
硝烟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要剔开谢敏皮肤,融入血肉中。
“疯?”傅闻安像听到荒谬事,他哂:“屡次挑衅人是你,告状人是你,有所隐瞒人是你,玩弯弯绕是你,谢敏,只是从你举动里合理推断,你想被这对待。”
“你!”谢敏气到说不出话,他胸膛起伏,克制不住地红脖子。
对方意思是:你想好要和玩个大吗?拿手中尊严、荣誉、傲骨、乃至生命,用所驾驭切,赌个只有你棋局。
如果你准备好接受疯狂、决意和偏执,就来吻,会回敬你带给欢愉与苦楚。
谢敏眼睛如不染霜尘枪口,洞黑扭曲,犹如深渊。
傅闻安笑下:“你以为不敢?”
谢敏手指蜷,他挺起腰
“不会只标记你次。”傅闻安按着谢敏腰,手指从他下腹划过。
谢敏牙齿紧咬,腮帮紧绷,他用很大力气才克制自己愈发,bao躁呼吸。
他真想敲碎傅闻安脑壳。
“谢敏,会反复标记你,直到你身上留下痕迹,你大可以恨。但建议是,你该学会享受。”
傅闻安扯开谢敏腰带,拉下拉链,清脆链条打开声音,让谢敏头皮发麻。
“不是吗?如果不想,两年前易感期为什要给打通讯?如果不想,为什勾引?如果不想,为什要来亲?”傅闻安话毕,伸手按下谢敏唇角。
“还是说,你找操?”
低低沉沉话语豆子样噼里啪啦落进谢敏耳朵里,尤其是最后句。
谢敏心砰地跳,感觉到丝可耻燥热。
虽然但是,他什时候打通讯给傅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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