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尉怎
姜琪疑惑地眨眨眼。
谢长官什时候戴项链?
“回复他,恭候大驾。”谢敏很快看完,他意识到姜琪在看什,转而掸下文件纸,偏头轻笑:
“姜副官,工作时间请不要用毫不掩饰爱慕眼神盯着,会产生误解。”
“才不是!”姜琪脸腾下红,她赶忙摆手,支支吾吾:“谢长官才不是喜欢类型。”
徐里坐姿端正,女孩百褶裙衬得她腿细而白,陈石则抓起报纸盖在脸上,闷着声哭爹喊娘。
“没必要大惊小怪,算算日子,执政官也该来视察。”徐里不动声色地睨着陈石。
“执政官哪次来,咱们不得扒层皮。”陈石叹口气,烦躁地抓着头发:“再说,老大又是那副自闭衰样。”
“并没有,昨天去向谢长官汇报工作时,他心情好得很,还给块企鹅饼干。”
女孩清脆而笃定话语拂去陈石心头不安,她换只手抱文件:“昨天,长官似乎对执政官视察命令没有异议。”
被吓跑。他既然存心瞒你,你查不到东西。”傅闻安淡淡道。
“是。”
通讯挂断。
傅闻安抬起胳膊,盯着手臂上那道已经凝固血痕出神。
三天后,城邦贸易会议结束,谢敏随傅闻安回程,回到零号基地后,特工便闷在自己房间不出来。
“啊,这解释有点伤人。”谢敏玩味地挑起眉。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姜琪语无伦次,最后,在谢敏低笑声中,羞赧地大声道:“您再这样,就不做您副官。”
“好好好,不说话。”谢敏从桌上拿袋用隔油纸包好小饼干,“给,赔礼。”
姜琪出门后打开看,是企鹅造型。
“企鹅饼干?”徐里抬头,看着姜琪:“你说企鹅饼干,是薄荷夹心,身上有巧克力那种吗?”
“姜琪,详细说说?”陈石挑起他八卦眉毛。
“长官看起来……和平时不太样?”姜琪想起昨天她去见谢敏场景。
身穿居家服男人漫不经心地接过她递来文件,倚在桌边翻看,领口纽扣开颗,他垂眸,浓密睫毛投下小片阴影。
苍白颈项下,未曾被领口衣料覆盖地方,垂着条纤细金属链。
项链?
连周。
执政官城堡对此事心知肚明,但颇有放任自流态势,毫不过问零号平日训练。又周后,零号接到新命令。
“执政官要对们进行工作视察?”
陈石惊呼穿过整条花藤长廊,树影尽头,训练场边凉亭里,歪斜着三个人。
两男女,分别是陈石、徐里和个穿着军装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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