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听过。”对方从眼梢递来个友善目光。
“那得有七八年?”老板娘又问。
“确实。”
谢敏如此回道,他望着台上年轻女人摇摆时带起臀波乳浪,空气中馥郁酒香让他思绪松弛下来。
然后,他不禁想到傅闻安。
对方笑着,伸手来接酒瓶时候,手背上带血伤疤在暖光烘照下额外显眼。
血有些凝,不知是走多远才到这里。
老板娘默不作声,她知道,对方说不是真。
男人打开酒瓶,对瓶口灌口,吞咽时修长颈项扬起弧度非常好看,喉结滑下,让人移不开眼。
而后,他将酒倾倒在受伤手背上。
“难办。”
他苦恼地蹙起眉。
深夜酒馆,台上扭动小妞在慢摇声里搔首弄姿,有些年头歌曲让整间酒馆陷入醉醺醺暧昧里。老板娘在酒吧台里擦着玻璃杯,门上风铃动,她软绵绵地敷衍句。
“欢迎光临。”
对方没有对她问候给予回应,直到十几秒后,老板娘眼前光暗,她抬眼,看见个男人。
着张破旧报纸。
“原来只是猫。”
谢敏身上杀机如潮水般褪去,手枪在他指尖潇洒地旋转,又落回他腰间枪袋里。
他晃悠着走过去,巷外汽车飞驰灯光闪而过,显得他身影高大又诡异。
“哈喽小猫,告诉哥哥,你什都没看到对吗?”
十七岁时,他考入汉尔宾斯军官学院,号称全安斯图尔逼格最高特工与军官培养基地,
用高烈度酒消毒,真是个疯子,老板娘想。“你恋人脾气似乎不好。”
“是啊,很凶。”对方随意敷衍。
做完这些后,对方转过身,有些怀念地瞥着舞台上晃动小妞们,手指在腿上敲着拍子。
“听过这首歌人可不多。”
老板娘倚在酒吧台上,稍微笑着道。
约摸不到三十岁,身黑衣,身形瘦弱,脸倒长得不错,眸里藏着些放浪和轻佻。
对方坐在最外侧圆凳上,手臂习惯性搭在桌边,指指架子上高烈度酒。
“瓶白兰地,谢谢。”
“少见要整瓶买醉客人。”老板娘停下擦杯子动作,颇有深意地看着对方,转身给他拿瓶酒。
“失恋,没办法。”
谢敏自来熟得很,他站在垃圾箱前,无视小猫对他伸出爪子,反倒伸手,指尖勾着小猫下巴挠。
野猫顿下,在谢敏笑着时,猛然在他手背上挠几道长长血痕。
“嘶——”
谢敏轻吸口气,黑猫喉咙里发出引擎般威胁,它迅速跳到地上,眨眼就消失。
谢敏垂眸,手腕转转,血从伤口处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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