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谢敏并不想在折腾晚上后还要到作战会议上瞧傅闻安摆谱。但很显然,他并没有权力改变个,bao君决定。
“早啊老大,听说你昨晚把执政官塔台炸?”
如果说在军营里有什比黄色杂志与烈酒更受欢迎,定是八卦,还得是上司八卦。
比如说财政部大臣是个人体收集癖,教育局局长包养八个小三,总参谋有福瑞控潜质,再比如某个作恶多端执政官似乎痴迷于银桂味信息素……
嘿,最后条绝不可能,简直比谢敏拿着手枪冲进办公大楼枪
傅闻安踏着地玻璃碎片走出控制室,被击穿走廊满是残骸,身边控制员熟练而安静地打扫残局。
他走步梯下楼,应急灯忽明忽暗,就在刚刚,谢敏点射不仅打烂玻璃和塔台防御炮口,还顺带让这幢建筑电力供应设施彻底宕机。
当傅闻安看到现场时,甚至怀疑这样精准射击是不是谢敏刻意为之——惩罚他走楼梯下去。
踏上平地,辆军车已经在侧恭候多时。
傅闻安拢起披风,他站在车门旁,目光从狭长眸子里射出,刀样冷,定格在远处道身影上。
表现让怀疑这架战斗机攻击能力有所缺陷。”
只是信号不太好,断断续续,大概是谢敏刚才不小心打中某个联络箱。
“是吗,那真可惜。”谢敏继续在空中盘旋,他探照灯晃晃悠悠照到失去玻璃幕墙阻挡塔台高层,片废墟中,傅闻安身影在光束中屹立。
他身后军服披风猎猎翻飞,偏头逆着光看去,军帽阴影盖住表情,可谢敏眯起眼,还是浑身涌起种被他目光洞穿似不悦。
傅闻安抬手,把个通讯器放在唇边,追问道:“可惜?”
天乍亮,抹曙光从地平线上散出几丝亮色,作战机静静蛰伏在原地,谢敏盘腿坐在它那硕大机翼上面。
他赤着上身,有些瘦弱躯体线条颇为耐看,姿势放松,如果仔细观察,甚至还能发现他蓬松头发搭在肩膀弧度。
他正叼着根烟,偏过头去,手拿着打火机,手拢出处避风港,点燃那根香烟。
只刹,火星明灭,与远处昏暗晨光融为体。
他看起来似乎很愉悦。
“可惜没能把你干掉。”谢敏调侃道,而后又连忙加句:“请不要放在心上,能被很多人觊觎应该是执政官福气。”
而后他挂断通讯,操纵狂蜂缓慢降落。
傅闻安听完这句话,没有回答。
他大概是在考虑怎能把这种福气送给别人,比如,某个试图通过扫射干掉他飞行员。
巨大人造野兽落在跑道尽头,空中喧嚣完全止息,夜色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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