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郊外处偏僻荒山上,正站着个极其美艳女人,电话已经挂断很久,但她拿着手机动作依然僵
“这件事,你费不少心思吧?”梁夜夹个包子放进谢离碗里。
谢离自然地咬口,点头道:“是找些关系。”
“嗯,看得出来。”梁夜副“不用多说,懂”表情。
直到姜恒他们上车,公交车消失在路尽头,谢离才回过头来。他朝梁夜那不甚正经文身瞥眼,又低头咬口包子:“昨天就想问你,怎这副打扮?”
梁夜开怀笑:“还以为你根本没留意呢,怎样,这生命线文身贴纸是不是很真?这是最近新身份。”
梁夜收敛起自己多疑,装作坦然道:“想他知道后,定会很高兴。”
谢离深深看他眼,也没再说什。今天废力又废神,他大概是真累,当着梁夜面靠在床边很快就睡着。
已经很晚,窗外黑漆漆片,只有零星几点明亮在闪烁摇曳,梁夜时分不清到底是天上孤星,是路边街灯,还是人间灯火。
梁夜在窗边站很久,他知道谢离没有完全说实话,定还有什事情瞒着他。
而他又何尝不是,也同样有着许多事瞒着谢离。
谢离又朝那文身看眼,点头赞许:“挺别致。不当警察,改行当混混。”
“你这就不懂,警察有时候也是需要——欸,接个电话。”梁夜转过身去,按接听,“喂,谁?”
手机那边传来道女人声音:“李邪先生,想跟你做单生意。”
这道声音太过魅惑,梁夜隔着手机,仿佛都能想象到这个女人烈焰红唇,风情万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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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之间隔着那多未知,但回头再看熟睡谢离时,他还是感到些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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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早晨,寒风刺骨。距离旅馆最近公交站边,两个穿着蓝白校服学生正站在人群中安分地排着队等待上车,其中个子高点那个将自己冬服脱下来,披在矮点那个身上,两人靠近说几句话,矮那个突然就红脸。
不远处间早餐店门前,梁夜掰开双筷子递给谢离,又将面前包子推过去:“你就别操心,看姜恒好着呢。”
谢离目光在两个学生身上停留许久,他微微皱着眉,眼底透露出疲惫,显然是旅馆床没有家里床好睡:“姜恒现在不回他养母家,再过两年等他十八岁,他就可以完全脱离那家人。几年前碰巧认识名退休老兵,他人很好,正想养个小孩,便跟他说和姜恒情况,他去找姜恒,再后来就把人领过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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