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礼停下来,替人把衣服拉好,问他究竟是遇到什事。
容凡翻身趴在傅温礼胸口上,把自己下午跟宋淮谈话内容跟人面前原原本本复述遍。
那样子,颇有点神秘兮兮,还有点八卦:“原来陆怿忱这讲究啊,还要求宋淮必须要带避孕套。”
傅温礼对于别人床上那点事不敢兴趣,但也搞不明白,这不是很正常?有什好奇怪……
被扰兴致,他正正身子,眉宇间有些不悦地淡淡道:“有什问题?”
直到晚上把他们几个人送走后,容凡躺在床上,还副百思不得其解模样。
做时候,下面那个,也需要带套吗?怎从来就没听人说过还有这方面讲究呢?
傅温礼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趴在枕头上捧着个手机在屏幕上敲敲打打,走过去瞄眼,问他在干嘛。
容凡手上动作没听,头也不回认真道:“查东西呢。”
“查什?”
结果容凡句话,乐得他当时就没憋住,吭哧声笑出来。
容凡:“宋淮都要戴,为什不用啊?”
傅温礼解浴袍,只剩下条棉制睡裤松松夸夸挂在精瘦腰身上。
他躺到容凡身边后从人手中把抽出手机,不由分说,个颠倒就把人压在身下。
傅温礼在情事上算不得多有经验,但他精通心理学。
事前亲吻总是不紧不慢,寸寸慢慢磨着,非得叫容凡自己难耐地受不,主动抬腿勾上来,才肯进入正题。
然而今天容凡明显不在状态,眼神总是飘忽不定,回应时候也不太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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