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轻轻,别搞迷信那套。”傅温礼面对着电脑屏幕,分神瞥容凡眼,漫不经心道:“拜佛不如求。”
“才不求你。”
见容凡脸颊两侧红晕以肉眼可见速度蔓延至耳根脖颈,傅温礼嘴角挂着笑,抬手在人脑门上敲下:“盯着你学习呢,你脑子里面在想些什?点都不专心。”
容凡拧着眉白他眼,看上去很不服气模样:“不专心是你好不好,是你先来动。”
“你要学习,又不用。”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还真叫人时无法反驳。
容凡清清嗓子,拿起自己面前书准备继续看,奈何封皮上那几个大字就像是有魔力般,让人看到它就开始犯困,容凡提神舒口气,开始抱怨起来:“真搞不懂,明明学是酒店管理,为什还要考马克思主义概论。”
会从书房找本书陪在他旁边,偶尔遇到他不会题,傅温礼会习惯性卷起书敲下容凡脑门,然后再轻声为他耐心讲解。
饶是时光匆匆晃竟已过去三四年,那场景现在再回忆起来,亦是惬意又不失温馨。
傅温礼觉得自己大概是真老,最近突然很喜欢忆往昔。他垂着眸自嘲笑笑,之后带着那副长辈看晚辈慈爱眼神,抬起手顺着容凡发丝纹理方向、在他后脑勺轻轻摸两下。
摸还不够,傅温礼又偏过头在容凡发间轻轻嗅下。
在傅温礼凑过来时候,容凡就已经没有办法专心看书。
“大学培养是综合性人才,这些都是必须要学,跟你是什专业没关系。”傅温礼指尖轻击鼠标,在旁平静解释道。
“事不关己,你说得倒是轻松。”容凡瘪瘪嘴,拿着笔在手里转下:“让看这些,还不如去酒店端盘子呢。”
“就去中餐厅帮几个小时忙,你端盘子还端上隐?”
傅温礼说是上次实习时候事,他不提,容凡真快忘。
话题扯到这上面,容凡忽然就想起来:“下学期估计还有实习,现在就开始烧香拜佛,希望别再把分到客房部那种需要熬夜鬼地方。”
温热呼吸不经意间打在容凡脖颈,他被傅温礼撩得有些心猿意马,之后笔尖顿下来,抬起胳膊肘将人往旁顶顶。
“在书房呢,不行。”容凡噘着嘴,小声喃喃道。
“什不行?”傅温礼因着他这话微微愣愣。
他刚才那些举动本身也是无意识,没往歪处想。结果现在让容凡用别扭小眼神这勾,倒是真起故意逗逗人心思。
傅温礼缓缓凑过去,压着嗓子就着人耳边明知故问道:“凡凡,你刚刚说什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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